“你们做的不错,这是另外的封口费。” 她们对面的蒙面男子又从怀里掏出了两个钱袋。 “小郎君太客气了,我们一定守口如瓶。” 老妇弓着腰接过了钱袋揣进怀里,说几句话就能赚下棺材本,实在是极好的买卖。 “若是有人问起今日之事,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回答。” “当然当然,小郎君放心吧。” 男子微微颔首,一个闪身隐匿与深巷之中。 闹了这么一出,他们三人的“爱恨情仇”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笑之言,坊间的传言也是越来越离谱,总之太子就是个风流成性之辈,席怜儿是个不自量力的狐狸精。 只有湛星澜不畏强权,是位勇敢坚毅的好女子。 恼羞成怒的太子命人将那些东西全都扔回了库房,大骂湛星澜不识好歹。 直至太子的死士前来禀报,在码头抓住了准备逃跑的沁心。 经过一番严刑拷打,终于审出了湛星澜中毒一事是席怜儿所为。 傅霆轩本还只是怀疑席怜儿,现在有了人证,席怜儿毒害湛星澜便是铁打的事实了。 数日后,湛星澜在艳云楼雀字号房摆了一桌庆功酒。 “这次多亏你找了两个在市井之中最说得上话的老妇,要不然传言也不会散播的这么快。” 湛星澜端起酒盏和厉清尘碰了个杯。 “阁主此计一箭双雕才最是高明,属下不过依令行事。” “要不是那个席怜儿一再挑衅我,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听闻太子近日被流言所扰,席冼马几次到东宫求见都吃了闭门羹。朝中齐王一党数次弹劾太子,眼下太子的势力已大大削弱了。” “如此一来,太子和席怜儿便不能继续他们的计划,而我也永远不可能成为傅霆轩的太子妃了。” 堂堂太子背上了风流的罪名,这无疑是打了皇室的脸。 湛星澜越想越开心,脸上的笑容就没停下来过。 她也不光是为自己开心,更是为保全了湛氏一族而开心。 这一天,湛星澜喝得酩酊大醉,忘乎所以。 等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闺房了,只是闺房里还多了一抹陌生的身影。 “星澜,你醒了?” 一位柳腰莲脸,杏腮轻粉,与湛星澜年纪相仿的女子正坐在她的榻上,欣喜的看着她。 “你是?” “多年未见,星澜已然不认识我了吗?” 女子言语未见失落,始终笑盈盈的看着她。 这时,竹欢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秋娘子,您要的热水来了。” 秋? 湛星澜突然反应过来,眼前的女子正是湛星从小玩到大的闺中密友——秋楚言。 “正好星澜醒了,快拿过来,我给她擦擦脸。” 秋楚言上前接过水盆,撸起袖子就要开始弄湿帕子。 竹欢见状赶忙抢了过来。 “万万使不得,秋娘子是千金娘子,怎能做这些,还是婢子来吧。” 秋楚言见抢不过只能退到了一边。 “楚言,你不是随着秋叔父去了宜州吗?” “是呀,当初柯相诬陷父亲贪墨,陛下震怒便将父亲贬去了宜州。不过现在父亲官复原职了,我也就跟着回来了。” “宜州地处荒凉,你们这几年也吃了不少苦吧。” 湛星澜看着她身上老旧的衣裙便可知她的日子过得并不好。 “不会的。刚去宜州时,当地的百姓困苦潦倒,父亲便将祖宅变卖,用换来的钱建了两座织布坊,还带着老百姓们开垦荒地种植粮稻。宜州有了活计和粮食,百姓也过得好了起来,当地百姓感激父亲,所以对我们也很好。” “秋叔父如此大义,如今总算是沉冤昭雪了。” 湛星澜看着秋楚言,莫名的心疼她。 突然,秋楚言抓住了湛星澜的手,眼神之中充满了感激。 “其实要不是湛伯父一直找证据为父亲洗刷冤屈,又正巧近日太子一党失势,父亲也不能顺利官复原职。父亲这一路常说,湛家对我们父女有大恩。” “回来了就好,我们两家是世交,这些都是应该做的。” 湛星澜朝她笑了笑,没想到自己竟间接的帮了秋氏。 “对了,我们刚回京城就听闻了你和太子的事情,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