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竟真的将臣女救活了,自此师父便教授臣女武艺礼仪与方士之术。” “原来如此。” 湛星澜见靖帝眉心微动,便猜出了什么。 她攥紧了衣角,咽了咽口水。 “臣女斗胆一问,陛下是否与臣女的师父相识?” 靖帝猛然抬头,他讶异于这小丫头的胆大,从没有人敢如此放肆。 “不错,朕与君清相识于微时,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是君清讲与你听的吗?” “师父从不与臣女将她年轻时的事情,臣女不过是斗胆猜测罢了。” “既被你看出了,朕也就不绕弯子了。君清她是为何而死?她生前过得可好?” “师父死于肺痨,临终前她整日咯血,日渐消瘦,到最后只剩下皮包骨头了。臣女印象里,师父总是一副哀愁的样子,每天都会拿着一个铜制小铃铛发呆,直至死前她都一直紧紧地攥着那个小铃铛。” 湛星澜凭借记忆叙说着左君清临死前的模样,心里突然一阵酸楚。 “她葬在哪儿?” “梁州北山上。” “朕知道了,今日朕与你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不得对旁人提及半字,若你违背圣意,朕便以欺君之罪论处,你可明白?” 靖帝的眸子里有了一丝哀愁,但更多的是愧疚。 “臣女明白。” 随后,靖帝命五名近身侍卫将湛星澜送回了明国公府。 湛星澜回到望舒阁后倒头就睡,果然逢场作戏什么的是最累人的。 在梦中,她又梦见了与男子泛舟湖上的样子。 只是这次,她看清了男子身上藏蓝色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