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获得神魔骨骼,给那高台上的神魔放几滴血也行啊,更甚者直接将对方融入我的身躯内,将整个神魔躯体融入我的躯体中,到那时……”崔渔有些不敢想象。 “大哥,咱们什么时候修建房子啊?”虞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眼神里露出一抹失落,她总觉得没有属于自己的家,那种感觉叫人很不安心。 崔渔回过神来,笑了一笑:“下午咱们去山中寻找几根柱子作主梁。关键是这些日子二哥没有回来,也不知在两界山内鼓捣什么,他不在咱们还真不会建房子。” 崔渔安抚小女奴,小女奴的脸上满是不情愿,正要继续都囔,忽然一双眼睛看向远处:“有人来了。” 然后连忙拿起桉几上的斗笠扣在头上,顺手将桌子上的宝剑扣在怀中。 崔渔望去,就听马蹄声响,一道烟尘卷起,十几匹高头大马停在院子外,一个个身穿红色衣裳,红袍上秀着独特造型花色的男子,此时纷纷下马。 崔渔目光落在了跪倒在地,躬身做人肉马镫的金尚早的身上。 米茸踩着金尚早的后背,看了一眼乱糟糟的庭院,眼神中充满了嫌弃,似乎在选落脚的地方。 此时有武士快速从马后备厢里取来红色麋鹿皮子铺在地上,米茸才落下脚来。 此时金尚早从地上爬起身,顾不得扑腾身上的灰尘,而是来到近前,对着崔渔抱拳一礼:“崔大爷,咱们可又见面了。” “为那三间铺子来的?”崔渔问了句。 “正是。”金尚早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身披黑袍的虞,目光中露出一抹敬畏。 “为了三间铺子,将自己的命都搭上,值得吗?”崔渔看向金尚早脖子,两道目光犹若是利刃,似乎随时都能将对方的脑袋给砍下来。 “爷,您别提了,咱本来是不想来的,区区三间铺子,咱老爷看不上眼,就算是送给爷交个朋友,可偏偏城中起了变故,咱不来也得来了。”金尚早陪着笑脸。 “城中也不知道是哪个多嘴的,竟然说咱们老爷怕了你,传出去到叫大梁城的同道耻笑。咱们老爷是想要交你这个朋友,可面子上却也不能丢了,所以亲自来了!” 此时场面话算是说完,金尚早是老江湖,说话滴水不漏,即点明自己来意,也说明了难处。 然后转身看向米茸,郑重介绍道:“这位是我们爷,米家五爷。你称呼一声米老爷就是。” 又指着崔渔对米茸道:“老爷,他就是崔渔。” “见过五爷。”崔渔站起身抱拳一礼。 米茸看到崔渔没有下跪,眉头促起,心中升起一股不悦。 但还是点了点头:“那三间铺子不能给你,看在项家的面子上,你开个条件吧。” 崔渔看着米五爷鼻孔朝天的态度,心中也是有些不满。 但对方既然主动登门,也算是给了面子,不好直接拒绝,略作沉吟道:“不知五爷有何安排?” “那三间铺子给我,我在东城有五家铺子,不比你那三家铺子差,比你那三家铺子还要强上几分,咱们置换了,五爷我就当是吃个亏,与你交个朋友,你觉得如何?”米茸看向崔渔。 “莫非是阖家老号?”崔渔听闻米茸的话,下意识开口问了句。 “咦,你听说过?”米茸诧异的看着崔渔:“换不换,给个痛快话。” “换!”崔渔点点头。 阖家老号绝不比那三家铺子差,甚至于更上一层楼,客流量也很大,就是有点扎眼,没有点本事根本就守不住。 但崔渔会在乎吗? “那就成交了。”米茸上下打量崔渔一眼,从先前进入院子,他就打量崔渔,并不曾看到崔渔有何异样,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普通人。 那双手很细腻,或许练过武,但周身气血强度并不是很充盈,还没有突破武道第一重天。 崔渔普通不起眼,看不出有什么值得项采珠重视的,但崔渔身边怀抱宝剑的虞,却是叫米茸不知为何,心脏竟然漏了半拍,体内气血流动顿了顿。 “高手!”米五爷心中暗自道了句。 “不知这位兄弟尊姓大名?”米五爷脸上露出和蔼笑容,与看向崔渔的时候判若两人。 虞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宝剑站在那里,犹如木头桩子。 “这位是项家小姐为了保护我不被陈家人害死,特意派遣过来的护卫。”崔渔在一旁看到米茸面色尴尬,在旁边接过话。 米茸闻言看了崔渔一眼:“项小姐对你可真好。” 说完话翻身上马,人已经远去。 “对了,告诉你个消息,这次挑拨离间散播流言,想要借我之手除掉你,是吴广做的!” 人来的犹如一阵风,去的倒也干脆。 “崔老爷,以后见。”金尚早不失礼数,对着崔渔行了一礼,方才跑着向马群追去。 他是没有资格骑马的。 “你觉得米茸如何?”看着一行人远去,崔渔开口问了句。 “虚伪的很!明明心中高傲,看不起公子,却偏偏要做出交朋友的模样,真叫人恶心。”虞不屑一顾。 “尤其是那副居高临下,我和你做朋友是你荣幸的模样,叫人反胃。”虞不断破口大骂。 “你看的倒是清楚。”崔渔莞尔:“到是那金尚早,是个人物。” “吴广!吴广!吴广!”崔渔口中不断滴咕,然后看向地面:“我要知道吴广的信息!我要知道吴广在哪里!” “知道了。”心猿滴咕了句。 不多时,从地下钻出:“吴广一个人出了大梁城,就在李家村外的一座大山上。” “是吗?”崔渔闻言眼睛顿时亮了,然后对着虞道:“你在这里等我!” “公子要杀吴广?你不忌惮唐周了?”虞问了句。 “忌惮也得杀啊!况且,他自己一个人出城,可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