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太古,唯有魔主蚩尤才有铜皮铁骨,你区区一个贱民,也配有铜皮铁骨?必定是胸口藏了钢板,才湖弄了那些废物。” 陈狗儿骂得无心,但听的崔渔却是心中一动,看着狗儿的背影,似乎在琢磨什么一样。 陈家大堂 陈氏家族的气派阔气,比崔家差了不少,毕竟不是真正贵族,一些忌讳也不敢犯。 走过重重大门,来到了后院,就见一中年男子端着茶水,站在大树下吃茶。 “大伯,人带到了。”陈狗儿领着崔渔上前。 男子转过身,看向崔渔:“是崔家小哥?” “是,你是?”崔渔简单的吐出三个字。 “老夫陈长发,也是陈胜的父亲。”男子道。 崔渔目光落在了陈长发双手上,不由得童孔一缩,那一双手掌闪烁着金属色泽,长满了细密鳞片,根本就不像是人手。 对于崔渔的目光,陈长发毫不在意,将茶盏放下,对不远处的仆役道:“还不速速给崔小哥奉茶。” 又对着崔渔温和一笑:“请坐。” 崔渔面无表情的坐在石墩上,一双眼睛盯着陈长发,似乎想要将陈长发看透,可陈长发整个人好像笼罩着一层迷雾,崔渔犹若雾里看花,什么也看不到。 崔渔才刚刚坐下,那边就传来陈狗儿一声怒喝:“大胆,家主面前岂有你落座的份?” 崔渔看也不看狗儿,直接将对方整个人无视掉。 狗儿正要继续呵斥,却被陈长发抬手拦住:“来者是客,不可无理。来人,速速奉茶。” “奉茶就不必了,有什么话阁下直接说就好了!”崔渔看向陈长发。 陈长发闻言点点头:“你倒是个爽快性子,怪不得会出手打伤我那废物儿子。” “胜儿你还记得吧?就是几个月前与你起冲突的那个少年,被你打的满头流血气息奄奄,多亏祖血觉醒,才能捡回一条命。”陈长发看着崔渔。 崔渔不语。 “不过是少年人的意气相争罢了,为了一个女仆而已,何至于如此?闹到如此地步?”陈长发一阵感慨: “不过人不义气枉少年,少年人不争风吃醋,反倒是少了许多乐趣。” 崔渔不语,静静的看着陈长发。 “既然是少年人的意气相争,把心结解开就好了,你觉得呢?”陈长发看着崔渔:“所以,一切恩怨都到此为止,如何?” 崔渔笑了,他又不是真没有见识的愚民,会信了陈长发的鬼话。 一切到此为止? 湖弄鬼呢! 可是见到陈长发的态度,崔渔心中有些摸不着头脑:“对方这是什么意思?将自己请来,好言好语相劝讲和吗?对方有服软的理由吗?” 要说对方服软,崔渔是一万个不相信。 “有事直说,不必弯弯绕绕。”崔渔直接开门见山。 陈长发听闻这话,整个人不由愣住,自己一番话竟然没有蒙倒对方? 真是不可思议! 这还是一个毫无见识的平民子弟吗?就算是一个老狐狸,怕也不过如此吧? 对方才多大,竟然有这般心性? “不能留!此子绝不能留!”陈长发看着崔渔,心中更加坚定了几分,要将对方给弄死。 “聪明人面前不说谎话,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陈长发看着崔渔,豪爽一笑: “陈胜被发配了!” “什么?”崔渔心中一愣,面上却不动声色。 看到崔渔毫无反应,陈长发道:“是二小姐项采珠出面,项公子亲自出手,将我家胜儿发配。根由就是你与胜儿哪日的争端。” 说到这里陈长发叫苦,脸上露出委屈:“你与胜儿本来不过意气相争,一切都是少年人的争风吃醋,这些早就在几个月前过去了,阁下何必穷追不舍非要将我儿置于死地?况且当初是你将我儿脑袋开了瓢你又没有吃亏,简直是好没道理。” “今日老夫请你来此,就是想要与你化干戈为玉帛。此事皆因胜儿而起,老夫日后定会严加管教,好生责备一番替你出气。只是他还年幼,去不得大泽乡那等苦地,你是不知大泽乡的恐怖,那里盘踞着一只恐怖毒龙,最是残暴凶勐。老夫膝下唯有一子,舍不得去送死啊!” “老夫恳请公子前往二小姐面前说情,将我家儿子放回来。老夫愿意奉上各种珠宝粮食、美婢,与你化解干戈,日后此事到此为止,绝不再提。另外,听人说你在习武,老夫愿奉上各种习武所用天材地宝,以及武道秘籍一部。阁下背靠二小姐与大小姐,乃是真正贵人,我陈家可不敢开罪,还望公子放我等一条生路吧。”陈长发声音恳切,话语中满是诚挚感动,眼眶被泪水打湿。 崔渔看着陈长发,不由得面色动容,心中发冷:“真是个可怕的人物!明明占据着主导地位,却依旧低三下四对一个平民低姿态,简直可怕到了极点。” “唉!” 崔渔眼神中满是惶恐:“可不敢当家族如此说,小民当初不懂事,为了区区一个女奴,竟然折了陈家脸面,心中已经是悔恨万分日夜惶恐,岂敢在生事端?陈家不来找我秋后算账,我就已经天天烧高香了。” 崔渔演技也不是盖的。 “陈公子被发配,在下毫不知情啊。”崔渔连诚惶诚恐的道:“至于说放陈家一条生路,家主莫要折煞我,小民岂有那个本事?只要陈家不追究我,放过我就阿弥陀佛了。” “哦?”陈长发看着崔渔:“公子既然也想要化干戈为玉帛,那倒是好办了。只要公子亲自前往项采珠那里说情,求项采珠开恩放了我儿,我陈家感恩戴德永不敢忘!另外在奉上粮食百担,黄金百两,美丽女奴十人,武道秘籍一本,各种辅助武道修行的药材不计其数,供公子受用。” 崔渔闻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