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大明宫李晔再次召见了李祤,这次群臣齐至,李晔封赏了部分守卫战的有功之臣。最后轮到了李祤,新进小黄门励攸宣读了李晔的圣旨。 总体意思就是削了李祤的辅国大将军职位统领禁军是活也没了,剩下那两万人皇帝大发仁慈也不要了你可以带走了,最后就是重点了封李祤为秦王统领幽州大都督一职、开府仪同三司镇守国门,非诏永不回京。 首先就是这个封号秦王这个封号本朝历史上就一个,那就是唐太宗阿民,意思很明显了阿民怎么上的位咋当的皇帝。李晔看在亲子的份上确实没想杀他,留着他去镇守国门去吧。 李祤也没啥好说的,老婆本都赔干净了,混一個大唐正朔的自治权勉勉强强吧。领旨谢恩也没有见到何氏的面,这个美妇人也知道李晔跟李祤之间的不信任索性直接称病了。 翌日李祤就带着自己的两万残兵返回封地去了,给女帝写好一封信打发走那只独特的金雕,李祤骑在马上看着身后这群草包兵心里说不难受那是假的。 让袁天罡这么一掺乎,大唐好像又能续上几年命了,自己知道剧情怕已经是一坨狗屎了,外加上自己的裤衩子都赔掉了。 现在问题是自己在长安要想回去就两条路北上借道李克用,东行走自己来的路过朱温的地盘。 至于李克用那边的讨伐行动,金鹰传来的消息并不美好,天工堂全力开工之下,火炮制造速度和样式绝对是超越时代的。 跟朱温比起来最多也就是火药差点,李祤没讲过焊魃不过侯卿确实很推崇那个蓝精灵,能用千纸鹤当手雷的男人应该是有独特的技巧。 内部有车同轨的木柜路,打消耗战李克用也没打下他多少地盘,可以说谁也没占到便宜。安排好这群残兵的撤退路线,李祤朝着蜀地赶去,是时候去见一见王建了。 王建少年时就是一个无赖,以屠牛驴和贩私盐为业,乡里称为“贼王八”,黄巢起义时期投效唐朝军队,隶属忠武军。长安沦陷时他奋不顾身的护驾,号为“随驾五都”,为忠武八都的都将之一。被唐僖宗封为西川节度使、壁州刺史,最重要的认了一个好爹,前大宦官田令孜。 川蜀之地自古以来就是土地肥沃,粮仓充实,尤其是乱世中最重要的就是粮,李祤的封地满打满算也就一年一熟,日后人多了粮食肯定是不够用的。这时候不抓一个粮仓养着等着到时候花钱买吗? 李祤独自一人踏上西南之旅时,长安内袁天罡跪在李晔面前,“陛下卦象已至,太子人选…” “你不是已经算出来了吗。”李晔看着桌子上的空白一片的画卷伸出手指轻轻拂过。 “二殿下那边…”袁天罡的声音响起,李晔的手指也停在画布上,转过身子看着袁天罡, “若大唐依旧祤儿有谋逆之举,朕命你全权接手幽州一切事物,全力辅佐天子登基,铸我大唐万世。若当真天要亡我大唐,那么……”李晔情绪有些低落不再言语。 “臣遵旨。” “朕乏了,你下去吧。” …… 四面苍峰翠岳,两旁岗峦耸立,满山树木碧绿。可以说的上一句天险,两侧山脉夹击只有一条出路,易守难攻同样进去了就不好出来了。 李祤骑着马走在这条进蜀官路上,马车都不能并行怪不得当年的刘皇叔缩进去到死都没打出来,不然就这速度等你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王建自从夺取了夔州、施州、忠州、万州、梓州、汉州打下来一片天下后小日子也是过的十分舒服。 唯一令他头疼的就是自己的两个好大儿,大儿王宗仁是个残废是自己和原配夫人马氏生的,二儿子王宗懿是自己跟宠妾生的。 年近五十的他早年战场上没听老人言落下点病根,儿子呢是没戏了女儿倒是有三个。 现在的他别看风风光光但百年归天后,这江山可能就落不到自家儿子头上了。王建也是十分焦急,川蜀的这些人都是本地人他一个外来占地的说到底不是根正苗红的自己人。 李祤在成都闲逛了一段时间了也发现了王建最大的问题,他很可能无后,他今年五十在现在已经算是高寿了,大儿不顶用小儿子五岁。即使李祤可以改变王建的形状但他儿子长不起来。自己又不可能一直在川蜀呆着,现在问题就很尴尬了无人可用。 入夜李祤潜入王宗仁的住处,他需要亲自确定这个老大到底残疾成什么样。淡青色的毒雾被内力吹出,府中守夜的仆人只觉得一阵妖风袭来,随后有些头晕,几息之间就摔倒在地。 李祤的身影出现在王宗仁的屋外,右手刚放到门上,大门被从内部一脚踹开碎成几节。白色的剑刃直奔李祤的眉心,身后另一人出现一剑直指后心。 李祤有些懵,一个残废儿子值得派高手保护?伸出手指二指夹住面前的宝剑,另一只手向后甩去漆黑的粘稠液体从手中甩出包裹后面的来人。 出门来外要换一门功法,五雷正法之阴五雷。酥麻感一闪而逝紧接着就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吸骨榨髓,后方来人一阵颤抖跌倒在地不断抽搐。 面前之人见转弃剑后撤,左手从怀里掏出一节竹筒,一道雪白的剑气扫过下一刻竹筒落地,李祤右手持剑站在他面前左手捏住他的咽喉将即将发出的哀嚎生生打断,握着竹筒的左手齐根断裂,黑色的阴雷凝聚成银针打入二人穴道。 两个小星位也算是难得的高手了,这个残废儿子当真如此重要?内室王宗仁半靠在床榻上看着走进来的李祤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