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倒在血泊中的人,周围的他们遍体生寒,一个个冷汗直流,刚刚还嚣张的他们,这一刻,竟然再也不敢吱声。
皆是敬畏地朝陆风望来。
“叫啊!”
“怎么都不叫了?”陆风眼睛怒睁,然后望向锦衣卫:“再有敢挑事、夺刀者,无须上报,立斩!!”
唰唰唰!
一个个锦衣卫忙忙抱拳:“是!!”
陆掌事发起怒来,十足骇人,他们闻言,吓得皆是朝陆掌事跪来:
“陆掌事,我们错了,我们错了!!”
陆风懒得看他们一眼,将刀递给锦衣卫,瞧着地上被自己一刀贯穿,还在捂着肚子挣扎的男子。
然后,让锦衣卫带着他去医治,若是医不好,就给他家人一大笔银子。
若是论起来,都不该赔银子的,毕竟刚刚此人胆敢夺锦衣卫的武器,这是非常严重和危险的事情,说是罪同谋反,都不为过!
“遵命!”锦衣卫忙忙道。
唰!
陆风瞧着跪着的他们:“都他娘听着,我陆景生在此允诺,十日后,你们正常摆摊,难道,你们连十日都等不得嘛?”
这回,摊主们顺从得很。
“听陆掌事的!”
“对,听陆掌事的!”他们忙忙附和,再也不敢叫嚷。
他们的态度,陆风很满意,说道:“都散了吧!”
这些摊主,如蒙大赦,一个个谢陆风不怪罪之恩后,都忙忙起身离开。
瞧着他们背影,陆风暗暗叹息。
觉得这些人,就跟孩子一样,不能惯着,越惯着,他们越来劲。
在陆风的干预下,掌事府门前很快恢复秩序,而此时,也已经到了夕阳西下的时辰,陆锦年和陆远舟,也带着锦衣卫,一同骑马,朝城西而去。
显然,他们是去找肖连山的。
“记住,就地格杀!”陆风朝陆锦年和陆远舟的背影高吼道。
“是!!”陆锦年和陆远舟应声。
“景生…”
就在这时候,一道柔婉动听的声音,在陆风身后叫道。
陆风回眸,瞧见的不是别人,正是唐语荷端庄雍容华贵的身影,米黄色素裙因风飘逸,清丽脱俗的玉面,被霞光映得通红,美艳异常。
她美眸闪着复杂:“非要杀嘛?”
陆风经历刚刚的事情,心情本就不好,偏偏听到这种话。冷笑一声,有些恼怒:“怎的,您舍不得?!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唰!
唐语荷呆住,没料到陆风竟然说出如此忤逆的话,顿时眼圈通红,羞恼道:“他救过我的命!在沙漠的时候,他将水囊中的水给我喝了,而他,而他……”
说到此处,唐语荷垂首,竟然止住不言!
“而他怎了?”陆风眯眼和唐语荷对视:“您和他,不会不清不白吧?”
此言一出,霎时唐语荷羞恼,素面猛地抬起,朝此望来道:“陆景生,你混账!!我唐语荷并非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岂能和他不清不楚。”
目光中的唐语荷,柔顺的瀑发在身后乱舞,配上她那张羞红的仙颜,简直美若月宫仙子……
陆风哼笑一声:“那您说说,为何不能杀!”
唐语荷红唇嗫嚅两下,偏过脸去:“总之,我觉得肖连山并非十恶不赦之人!”
“您觉得?”陆风朝前走,来到唐语荷面前,双目逼视唐语荷闪着光泽的媚眸。霸气道:“我不要您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能杀,就必须杀!!”
“你!!”唐语荷诧异,没料到陆风竟然如此悖逆她。
陆风盯着她美丽玉颜,继续道:“不杀,留着当爹嘛?”
唰!
唐语荷脸上通红,本来还薄怒的她,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陆景生!!”说着,眸含热泪,举起巴掌,朝陆风打来……
啪!
玉掌结实的打在陆风脸上。
“我唐语荷,行得端立的正。你怎可这样说我?”唐语荷委屈不已,清泪流淌:“我教过你什么?要知恩图报,你都忘记了?”
“这事两码事!!”陆风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和唐语荷对视道。
“好,好!!”唐语荷泪水簌簌,瑶鼻通红:“你非要杀他是嘛,那我去救他,将这恩情还了,就随便你。哪怕你将他凌迟,都随你。”
唐语荷很有主见,她自始至终都不是那种乖顺的人,只要她认定的事情,她就会去做。
可是,在陆风看来,这种事情,不能由着她!
下一刻!
唐语荷吸了吸瑶鼻,自陆风身边走过,可刚迈出一步,陆风立马抓住她皓腕,然后弯腰,将她身躯扛在肩膀上,就朝掌事府内走去……
“陆景生,你这是干嘛?你放开我!!”唐语荷双拳垂着陆风的脊背,发出砰砰声响。
路过的丫鬟瞧见,都呆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都他娘的看什么?”陆风恼怒一瞪,她们都忙忙垂首装作没看见。
来到屋中。
陆风将唐语荷放在榻上,然后喘着粗气立在榻前,望着侧躺在榻无声落泪的唐语荷,她身躯修长,侧躺下,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