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在陆风目光中的,是外面陡峭的崖壁,和薄薄的白雾漂浮。崖壁上建着一座座楼阁,它们皆有木制悬桥,和廊道贯穿。
难怪刚刚来时,觉得地面都是木制!
陆风惊愕之余,来到外面的楼台,扶着木制扶手,目光眺望。
目光中。
这里云遮雾绕,崖壁上长着不知名的植物,一些鸟儿在山谷中啼叫。
而不远处,各个廊道边,都有腰间悬剑的黑衣人把守。
就适才带自己来的那个黑衣人,此时已进了一个方形篮筐里,随着一些黑衣人转动木制轮轴,篮筐慢慢地下降,朝幽深崖底降去。
嘶!
陆风倒吸一口凉气,合着刚刚自己是从那里上来的。
啧啧啧。
别的不说,这里的建筑堪称雄伟啊!
秦红莲嗓音得意道:“陆掌事瞧见了吧。
这里崖高万丈,各个廊道错综复杂,除非你跳下去,否则我的人,是不可能送你下去的。
所以你来得容易,想走就难喽!”
陆风:“……”
跳下去?
那不得死翘翘了!
唰!
陆风目光刺向秦红莲,怒道:“秦红莲!把孩子给我,我要看看我的孩子。”
不知是不是因为陆风嗓门高,吓到婴儿,秦红莲怀里的婴儿顿时啼哭起来。
“啊?宝贝!”秦红莲神色慌张,忙晃着身子,哄着婴儿道:“不哭不哭,都怪你爹爹,你这爹爹可真是凶呢。”
瞧着秦红莲温声细语地跟自己儿子说话,陆风瞧得一呆。
该说不说,儿子这些天定是没受委屈啊。
正思索间,陆风瞧见秦红莲胸口一颤一颤的,弧线美妙不已。
瞟见陆风眼神,秦红莲脸上一红,偏偏听见婴儿啼哭,有些恼怒,猛地望来:
“陆景生。你凶什么凶?你以为我这些天容易嘛?你这儿子,光濑尿,就濑在我身上好些次!!”
说完!
秦红莲又瞪了陆风一眼,然后红着脸,以背影对着陆风,解开衣襟,跟婴儿道:“好了,好了,不哭了,给你奶吃!”
陆风:“……”
顿时!
婴儿止住哭声,奶声哼唧着。
瞧着秦红莲的身影,陆风眼睛圆睁,顿时恍然,有些羡慕儿子。
秦红莲嘀咕道:“每次一这样,孩子就不哭了。哼,这孩子将来也是个小坏蛋!嘶,这孩子,咋嘬那么大劲。”
那是,这就叫虎父无犬子啊!陆风目光呆呆,瞧着她的桃臀,暗道,你若是这么喜欢我儿子,我可以跟你生个的嘛。
下一刻!
秦红莲回首瞧了一眼陆风,顿时见陆风吞着口水,她脸上一红,咯咯一笑道:
“怎的,陆掌事也想拥有这样的待遇?那你也哭个给我瞧瞧?”
陆风:“……”
我哭个屁!
陆风脸色一正:“秦红莲,我没心情跟你说笑,你到底想怎样?”
秦红莲踱步道:“陆掌事何必明知故问呢。只要夏军为首的联军撤退,我就放了你,和这孩子。”说着,朝外面道:“来人!!”
唰!
一个黑衣人走进来。
秦红莲头也不回,以美丽的背影,对着陆风和黑衣人的视线。威严的嗓音道:
“传信给夏军,就说陆景生在我这里,若他们肯撤军,我才会放了陆景生!!”
陆风暗笑,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啊。
来的时候,就跟颜挽澜说过,无论秦红莲如何威胁,夏军都不可以退。
“是,主母!”黑衣人忙忙退出去。
陆风盯着秦红莲的背影,好笑道:“秦红莲,你把我陆景生看得太重要了吧。
灭百济国,这不光是我的意思,还是夏军的意思,这符合夏国利益。
再者说,若是没我,还有张景生,马景生。
百济国已丧失过半国土,气数已尽,你何必要硬将朽木扶起来呢。”
“住口!!”秦红莲眼圈通红:“你这是强词夺理。若是没你们来,百济国还是百济国,隔壁的新罗国,更不是我们百济国的对手!!”
陆风摇头而笑。
秦红莲跟着媚笑起来,走到宝座前立住,头也不回道:“陆景生,你此次不会是想当说客的吧?我劝你别白费口舌了!”
刚说完!
有人来道:“禀主母,刚刚有一男一女两个道士,被我们的人发现,我们正要上去盘问,两人就匆忙离开。”
陆风:“……”
秦红莲:“……”
秦红莲嗯了一声,让人离开,然后就朝陆风望来:“陆景生,你不是说自个来的嘛?没想到,你是带人一起来的!!”
陆风恼怒:“你胡说,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两个人!”
“当真?”秦红莲转过身来,顿时,领襟凌乱的她,一片胸口呈现在陆风眼中,而怀里的婴儿正颇有滋味地吃奶。
啧啧啧!
这小家伙,可真是有福气。
陆风眼神凝住:“呃,当…当真!!”
秦红莲反应过来,脸上唰地一红,忙用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