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是“破布”要来更为准确一些白袍,从其下伸来了纤细四肢,像是筷子,简直让人怀疑那究竟能否承担住身体重量。 ——这是姜绮所熟悉,【晚钟叹息】柯尼模样。 “母神。”他朝着姜绮向伸手来,萨缪尔锁链依旧落在他手臂和身体上,让少看上去整个人都带了些惹人怜惜意味,“我、等了、很久。” 他像是倒豆子那样往外蹦字。 姜绮上前去,一边帮他把身上锁链摘下,一边安抚摸了摸他脑袋:“辛苦了。” 萨缪尔冷眼旁观他们之间其乐融融,觉得自己存在似乎都显得多余了起来。 他心头有些微凛然。 【血月】【烈阳】处处对应而又全部相反。萨缪尔自身拥有六项权柄,而姜绮也同样如此。 如果,他是说如果,安德莉娜每一项权柄都像是这样被他分割了去,给予了其他人,而这些人又全部都像是眼前这一条无限之蛇一样,因为权柄和力量影响,而对安德莉娜充满了超界限仰慕之情话…… 萨缪尔脸色已经伴随着他那些想法而逐渐变难看了起来。 仿佛是一种本能一样,萨缪尔天然便知道自己眼下应该如何做。他上前一步,强行插入了姜绮和柯尼谈话之中。 其实都不需要用使用力量进行更深度查探,萨缪尔只是靠近柯尼便已经能够意识到,姜绮那最后一份权柄必然落在少身上。 既然这样话,直接从他身上权柄剥离下来,还给安德莉娜便好。 在萨缪尔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困难情。 他这样想法告知给了姜绮,然而乎萨缪尔意料之外是,这个原本应该是简单、快捷、十拿九稳法却并没有被姜绮立刻同意。 “那样对柯尼会有什么影响?” 还给那条无限之蛇取了个名字啊…… 萨缪尔觉得某种附着在自己身上深沉厚重阴影像是又多了一层。 “只是拿原本不属于他权柄罢了,没有权柄之前是什么样,之后也就是什么样……”萨缪尔说,“只是在剥离权柄过程当中,【容器】必然会产生一定程度上损毁,这个是无可避免。” 这在萨缪尔看来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哪想他面前少听到这里时候,便断然否决了这个提议。 “我不希望他因为这样情受到伤害。” “但是,那只是一条无限之蛇——” “他是属于我、被我起了名字无限之蛇。”姜绮说,“是我【孩子】【魔王】。” 萨缪尔抿直了自己唇角。 未来究竟都发生了什么……而且这种情,未来他为什么不阻止? 这个更轻一些萨缪尔,把日后自己已经在心里喷了个狗血淋头。 柯尼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在争什么,但是少能够敏锐察觉到那种不愉快氛围。他居然无师自通懂得了察言观色,眼下伸手来,去拽了拽姜绮衣角。 “我、给您、带来了麻烦吗?”柯尼问。 “不。”姜绮垂下眼睫来,“我并不认为这是你带来麻烦。” 这是魔鬼之间个人恩怨,柯尼只是无故被卷入其中牵连者。 柯尼眨了眨眼睛。 他现在依旧是无比堪忧智商,但是已经足够柯尼去简单理解一些情。 “要从我身上、拿什么、吗?”少问,“母神话、怎么样都可以。” 他喜欢姜绮。 对于无限之蛇来说,姜绮是再殊不过存在。 无限之蛇能够穿梭空间,也能够窥见时间。他曾经无数次在时间侧影当中见到过少存在,只是近乎没有脑容量又会很快这件情忘却。 但即便如此,一次又一次、一天有一天,他看到次数实在是太多太多,以至于即便大脑未曾对存在刻录入记忆当中,但是身体却已经在此之前先形成了本能。 而在他开始逐渐能够记住一些情时候,姜绮无疑便更是这记忆当中,最为浓墨重彩那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