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道:“是这样的,今日陈秀才做东,宴请我们柳州以及江州的几位秀才,你和傅明晖都没去。”
傅文钰点头,“对,我们都没去。”
“我早上约了一位好友谈事情,现在才回来。而明晖则留在客栈内温习功课,我们两个都不是那种爱凑热闹的人。”
“闵兄,你来找我是因为?”
闵秀才叹了口气道:“是这样的,今日陈秀才做东,他见你和傅明晖都没去,估计心里有些不快,所以在席上说了一些抹黑你名声的话。”
“我想着还是应该要告诉你一声。”
“陈秀才,你说陈琅说了一些抹黑我的话?”傅文钰觉得很惊讶,于是问道:“是一些什么话?闵兄还望不吝告知,我感激不尽。”
于是闵秀才便说了。
原来这几日柳州和江州的秀才们轮流做东,以文会友。他们或是吟诗作对,或是聚在一处游览风景,亦或者是听戏、听曲等等,好不悠哉。但不知是聚会的次数多了,让大家觉得厌倦,还是陈秀才的号召力不够。
总之今天他举办的聚会上,到的人并不多。
有的人比如傅文钰是临时有事,而有的人则像傅明晖那样,见这些聚会给自己的帮助不大,干脆留在家里,或者客栈内读书。
去的人少,就导致了场面的寒碜。
陈秀才便不太高兴。
闵秀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在席上有人问起了你的去向,因为明晖跟我说你前两日都在忙着做慕大人给的功课,所以我便随口解释了两句。”
“可谁知那陈琅竟发起疯来了。”
闵秀才简直悔不当初。
他不过就是在别人问起傅文钰的去向时解释了两句,然后席上又有人感慨说傅文钰得了慕知州亲眼,明年的乡试估计会榜上有名云云。
就这么几句话而已。
也不知道是上面哪一句惹怒了陈秀才,他当即便用一种不屑的语气说傅文钰是‘虚有图表’、说他向慕知州请教的行为是‘恬不知耻地攀附慕知州’、‘估计是想拜慕知州为师’、而‘慕知州高洁,不会收他这样的小人’等等。
这种话陈琅敢说,席上的人都不敢听。
散场后闵秀才越想越不对,于是便匆匆赶来解释。
“我真没想到陈秀才是这样的人。”
因为是自己把傅文钰的行踪说出去的,所以闵秀才的表情有些尴尬,极力地解释道:“不过文钰你放心,我已经驳斥过他了,而且当时我们几个全都没有相信他说的话。能得到慕知州慕大人的指点,是我等的荣幸才是。”
“他这是在嫉妒你,你莫要将他的这些胡话放在心上。”
整件事听完,傅文钰一时间没有说话。
他倒不是被这些话打击到了,毕竟嘴长在别人的身上,人家想说什么他是拦不住的。只不过觉得这些话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一样。
于是傅文钰仔细回想,发现如果将‘慕知州’换成‘刘举人’的话,不就是之前收徒风波里那些闲话的翻版吗?
他记得当初的那些闲话里,便有‘恬不知耻地攀附’、‘拜师不成自惭形秽’、‘躲在家中无脸见人’等等词句,跟这次的说法不说一模一样,但也有七八成的重合。
只不过当初的拜师风波,正好赶上了温泉山庄和游乐园的事。后来自己忙碌于建设和赚钱之中,每个月都有一大笔钱进账,再加上那些闲话只在小范围内传播,并且传播的时间也不长,他就忘记深究这件事了。
所以当初那些闲话,也是陈琅传出来的?
他先是嫉妒自己得到刘举人亲眼,然后又嫉妒自己能向慕知州请教,于是往外散播谣言,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抹黑自己的名声?
意识到这一点后,傅文钰顿时有一种‘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