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初愈,身体还没养好。”诸伏景光强调道:“我会照顾好她。”
当年在警校时期,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经常充当松田阵平和降谷零之间的缓冲剂,因为二人脾气都更温和圆滑,彼此之间少有争执。
然而此刻看到诸伏景光这样戒备的样子,萩原研二也提起气,故意提起那个话题,“说起来,她不是还有个男友吗?那个男友呢?”
“……这个话题你们最好别在她面前提及。”诸伏景光的脸色果然随之阴沉下来,露出头疼的样子,“她的那个男友前不久已经去世了,这件事她还不知道。”
松田阵平好奇:“为什么不让她知道?她那么没心没肺,顶多难受几天就过去了。”
诸伏景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嘀咕道:“也是,你们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
诸伏景光平静地说:“她深爱着那个男友,之前就是为了男友才受了那么重的伤。而且那个时候,她已经主动向对方求婚,和他成了未婚夫妇的关系……证据实在太多,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深爱他。”
松田阵平忍不住喃喃:“这女人真是厉害。”他提出设想,“她要是和萩联手,岂不是能把地球上所有男女都拿下?”
萩原研二:“……好了,你别说话了。”
……
三代川千鹤猛地打了个喷嚏。
是谁在背后说她坏话!被她逮到就死定了!
她正躺在起居室沙发上翻来覆去地研究手里的日本地图。东京这种三步一个熟人的地方太恐怖了,她决定找个别的地方打着旅游的名义出去能躲几天躲几天。
公安还不至于这点自由都不给她。
不过到底去哪里呢?
看着看着她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诸伏景光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女人在沙发上窝成小小一团,头发胡乱散落,睡裙卷到了修长白皙的大腿上方,怀里死死抱着长条猫咪的抱枕——那似乎是邻居,一个叫土间埋的小姑娘送她的。
两人最近才从山里搬到市区,这样更方便诸伏景光照顾她。
他先把买回来的菜放进冰箱,然后拿了一个毛毯出来,轻轻给她盖上,遮住那具让他看多了免不了口干舌燥的身体。
三代川千鹤隐约感觉到身体落了一层薄薄的重量,无意识地嘤咛了声,蒙眬地睁了下眼。
猫眼、胡茬——
“景光,你回来了。”她本能地小声呢喃,嗓音传达出她无意识的依赖感,眨眼又睡了过去。
诸伏景光愣住。
太犯规了。
明明意识不清,怎么能这样叫他?
诸伏景光猛然起身,决定先去浴室冲个凉。
三代川千鹤被浴室哗哗的水声叫醒,她看了看表,有点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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