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嗅嗅那里搞来的钱也不多了。” 嗅嗅的钱再多也经不住约翰大手大脚的花销。 本来约翰也只是计划两个月内进行第二次时闪,因为马戏团巡演的事情耽搁掉了。 他在隐藏地七拐八绕的,在一个胡同停下脚步,缓缓转身望去。 “跟了我这么久,你总需要说明来意。” 在约翰身后不远处,有着出众身高以及苍白面容的男人微微一笑。 男人抬起头,露出帽檐下暗金色的眼眸。 “让我猜猜,你不会是看上我的花吧?”约翰见到那双眼睛,这让他想起海因里希。 “说笑了,约尔先生。”男人躬身行礼,将帽子摘下露出那柔顺的黑发,“沃尔夫冈埃德加,您或许不认识我,可在我所追随者口中,您无比重要。” “那还真是过奖了。”约翰耸耸肩,“我只是一个路过的普通巫师。” “伟大的格林德沃能够记住小小的我,实属荣幸。” 他说出‘伟大’之时,看不出害怕和尊敬,更是一种平淡至极的口吻。 沃尔夫冈深深看了眼约翰,当他从格林德沃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时,为自己的那道光感到诧异。 他太了解格林德沃了。 这是一位极为傲气的巫师,能被他放在眼里的,只有那位在霍格沃茨担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邓布利多。 ‘约尔’是沃尔夫冈追随格林德沃后,曾被多次提及的名字。 那个名字一起出现的,还有邓布利多。 只有身为最心 腹的沃尔夫冈,才可以知道。 格林德沃对‘约尔’的执着,一点儿也不少于邓布利多。 甚至可以说,已经到了一种让沃尔夫冈去数谁出现次数更多的地步。 格林德沃被捕,作为心腹的沃尔夫冈一点儿也不着急。 甚至他知道,这次之后,格林德沃的革命队伍又会出现新的成员。 这就是属于格林德沃的魅力,每个接触他的人都会在不自觉中被其融入。 本以为自家老大会发展信徒之后再联系自己。 可没想到,格林德沃在被关起来的第一个星期就通过一些手段找到自己。 沃尔夫冈知道一个消息。 那个叫做‘约尔’的人,时隔二十多年重新出现。 而沃尔夫冈就是要找到对方。 对角巷的惊鸿一瞥,让沃尔夫冈跟上约翰。 “约尔先生,是否有这个荣幸,可以请您喝一杯?”沃尔夫冈发出邀请。 约翰微微一笑,“我的出场费可是很贵的。” “我相信埃德加付得起这个钱。”沃尔夫冈自信地一笑。 作为古老纯血家族埃德加的掌权人,他有这个资本。 “好吧,我想我需要过去,不是么?” 约翰瞥了眼身后,一名漂亮的女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那儿,手里拿着魔杖。 明眸红唇,她犹如一朵盛开的黑玫瑰,俊傲冷艳。 “初次见面,约尔先生,文达罗齐尔。”文达盯着约翰,手里的魔杖随时准备防止约翰逃跑。 格林德沃的左右手,约翰的牌面不小。 不 同于在美利坚的孤家寡人,欧洲才是格林德沃的主场。 沃尔夫冈侧身让出路口,伸出右手邀请。 约翰知道自己现在要走的机会太小了,他走向沃尔夫冈,没有动手,被邀请离去。 那是一家只有几个人的酒馆。 沃尔夫冈坐在约翰的对面,身后是文达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约翰。 “1882年奥地利产葡萄酒。”沃尔夫冈轻轻摇晃杯中红色的酒液,用一种惊叹的语气说道,“酒水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它们会随着时间变得越来越香醇。” “人也一样。” 透过红酒,他的视线落在约翰身上。 “那么你呢,约尔先生?” 沃尔夫冈身体微微前倾,十字交叉自然下垂。 “你的年纪,不像是四十多岁的人?” “格林德沃曾经多次寻找你的踪迹,而你从未出现,现在为什么又重新出现,还是在他被捕的时候?” 沃尔夫冈紧紧盯着约翰,太多的疑问。 不单单是沃尔夫冈,还有来自格林德沃的。 这是一场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