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像你说的一样,这些人面蛇就靠着吃棺材里的尸体所以活到现在。” 张鱼点点头赞同了老六的说法。 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想,一路走过来山洞里的悬棺早就吃过了上千口,这得死上多少人,怪不得会出现那么多的人面蛇生人魂。 “现在怎么办?难道只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了吗?” 望着石湾河水里密密麻麻的人面蛇我有些抓狂道。 老六沉默的坐在一边,张鱼看着头顶的血棺缓缓说道: “本来我是不想冒这个险的,但现在看来只有这一个法子可以试一下。” 血棺在雾气之中若隐若现,四条不知道是铁链还是特制绳索牢牢吊起血棺。 我皱着眉头说道:“血棺离我们有七八米,没有飞虎爪也没有趁手的家伙什根本就不可能徒手爬上去。” 我知道张鱼是想爬到血棺上,从吊着血棺的绳子爬上上面的悬崖也许会有出路,但这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张鱼语气平静的说道: “如果暗河的水往上涨,咱能不能试试爬上那口血棺?” 老六反对道: “不可能,先不说暗河的水能不能涨上来,就算能涨上来也会从咱们脚下的山洞里流走,那边的深坑连着无数的蛇洞,根本就没可能有那么多的河水涨到血棺 老六的话十分中肯,我和他刚刚从那边的深坑过来对于周围的环境还算是比较熟悉。 我们三个人没有再说话,一种诡异的气氛开始笼罩我们,就像是后来一部风靡全球的电影,死神来了。 我的目光漫无目的在山洞里游走,我看到面前那口张鱼从上面弄下来的还没完全腐烂的黑棺突然眼前一亮: “也许不是不可能。” 老六和张鱼同时望向我,我指着地上的黑棺说道: “你们看这口悬棺有什么不同?” 老六瞥了一眼说道: “不就是普通的杉木棺材嘛。” 我走上前擦了一下棺材上的灰尘,张鱼看出了门道说道: “桐油,棺材外涂了一层厚厚的桐油!” 我点点头说道: “没错,当年摆下悬棺的满鞑子肯定也想到了暗河水会漫上山洞,所以他们在棺材上涂了秘制的防水桐油,所以这些靠前的黑棺保存的反而比后面的黑棺要好得多。” 张鱼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眼前一亮说道:“你小子该不会是想用这些悬棺堵上山洞吧?” 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道: “如果你们还有别的方法可以堵住山洞,我当然不想干这晦气活,刚刚你又不是没看见哪口悬棺里都装满了腊肉。” 不提那些腊肉还好,一想到腊肉我就又开始犯恶心。 说干就干,我们三个人两把工兵铲很快就放下不少悬棺。 好在悬棺的重量不算太沉,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合起伙来很快就堆起了棺材山。 就在我们快要将整个洞口封住的时候,张鱼一把拦住我们说道: “你们疯了?照你们这个堆法,还没爬上血棺就被人面蛇咬死在洞里。” 我和老六被张鱼这么一提醒这才反应过来,因为随着暗河水的上涨,可不就整成了瓮中捉鳖? 于是我们留下几口棺材放在山洞口,这才坐下休息。 不过我们并不敢关上矿灯,因为谁也保不准人面蛇会不会爬上来给我们屁股狠狠来上一口。 我和老六一路走到现在根本就没来得及休息,倒是张鱼个傻大胆趴在悬棺上养精蓄锐,所以老六把头戴矿灯交给张鱼放哨,我们趁着暗河水还没开始上涨赶紧咪上一会儿。 接连很长一段时间的高度精神紧张让我的大脑很是疲倦,刚一闭眼便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之间猛的看到一个人背对着我,身姿纤细曲线漂亮,但怎么也看不清到底是谁。 我努力的睁大眼睛,这下看清了,是花姑。 花姑媚笑着往我这边走过来,我正奇怪是不是老把头他们找到了我们,但四下望去别说是老把头牛哥黑子他们,甚至连老六和张鱼都不见了身影。 “花姑,老把头他们呢?还有张鱼和老六呢?” 我疑惑的问道。 “他们呀早就上去了,就留下我陪你个小懒虫。” 花姑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给我闹了个脸红,我想站起身子但花姑压在我的腿上整个人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