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伤势加重,可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殷梨亭道:“王兄弟,你就去东方的房间给他治伤。我在外面守着房门,绝不让任何人进去。”
那侍者忙道:“教主的房间在里面。”
殷梨亭道:“你在前面带路!”说着将东方不败打横抱起,跟着那侍者来到东方不败的房间,也没心情打量房间的布置,将东方不败放在床上,见东方不败脸上有些地方粘着脂粉,有些地方脂粉已经脱落,于是取出手帕,将他脸上脂粉擦得干干净净,不敢耽误时间,站起身来,向王怜花道:“王兄弟,有劳你了。”
王怜花点了点头,目送殷梨亭走出房间,将门关上。
贾珂将门闩插上,走到床前。王怜花向昏迷不醒的东方不败一笑,说道:“人都出去了,你还在这里装什么?”
东方不败盘腿坐起,不满道:“你们干吗要亭哥在外面守着?我已经想好接下来你给我疗伤,我要做出什么表情,跟他说什么话了,他现在在外面守着,看不见我,我岂不是白想了?”
贾珂忍不住笑道:“我们是担心一会儿给你疗伤,你演技不到家,会露出破绽来。既然你定要他在旁边看着你,那我把他叫进来?”
东方不败不以为意地道:“这出苦肉计是我自己想的,我岂会在这里露馅,那岂不是前功尽弃吗?”
贾珂见东方不败如此自信,走了出去,对殷梨亭道:“殷六哥,我大哥刚刚叫你名字。”
张松溪说道:“六弟,你只管进去陪你媳妇,我在外面给你守着,包管不让别人进去!”
殷梨亭道:“四哥,多谢你啦!”转身进屋,来到东方不败身旁,见他坐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明明已经虚弱成这副模样,听到自己的动静,左眼竟然睁开一条细缝,透过睫毛,还能看见他眼珠一转,看向自己。
殷梨亭心中既酸涩,又欢喜,想要去握东方不败的手,又担心影响王怜花给东方不败疗伤,所以只是握了一下东方不败的手,便即放开,说道:“东方,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我就一直陪着你。”
王怜花说他练过一门类似“一阳指”的武功,可以给东方不败疗伤,其实他说的这门武功,就是他和贾珂通过“六脉神剑”推导出的“一阳指”。他从东方不败头顶的百会穴开始,用内力将东方不败的奇经八脉一一打通,东方不败倒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口中吐出几口腥臭的污血,脸色由白至红,又由红至白,额上沁出汗珠,眉目间的憔悴之色越来越轻。
贾珂一直凝神望着王怜花,见王怜花全身大汗淋漓,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知道他虽然功力深厚,但一时间消耗大量内力,难免疲惫不堪。伸手将王怜花抱了起来,走进旁边的客房,把他放在床上,一边将自己的真气送入他的体内,一边好笑道:“你明明知道东方不败伤得越重,你给他疗伤所需的内力越多,干吗下手这么狠?”
王怜花正色道:“娘子此言差矣。我不是故意给自己找麻烦,只是想着他毕竟是武林中的绝顶高手,一定皮糙肉厚,十分抗揍,我若是下手轻了,必定没什么效果,当然得下手重一点。”
贾珂笑道:“谁说绝顶高手就皮糙肉厚的?我的王公子明明皮细肉嫩得很。”
王怜花嘻嘻笑道:“你家公子是意外。倘若武林中的绝顶高手都和我一样,岂不是乱套了吗?”然后苦着脸道:“我也没有想到东方不败竟然如此不抗揍,我不过使了几分力气,他就伤成这样了。”
贾珂忍不住笑道:“你真的是没有想到他不抗揍,才下手重了?我还以为你会说,反正你用掉的内力很快就能补回来,你为了给他治伤,耗费的内力越多,他越承你的情,咱们既然要卖他人情,那自然是他欠的情越多越好了。”
王怜花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说道:“我正是这样打算的,只是想要考一考你,所以没有直说,看你能不能猜出来而已。”
贾珂哈哈直笑,将王怜花抱在怀里,问道:“累不累?要不要睡一会儿?”
王怜花道:“这里的人这么多,还都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如何睡得着?”凝神听了一会儿,摇头笑道:“真不知武当派这些人是怎么在江湖上活下来的,我看东方不败这出苦肉计也不怎么高明,武当派来了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人怀疑这件事的真伪。”
贾珂笑道:“倘若我也是武当派的一员,你听到我说的话,一定也会认为我对东方不败这出苦肉计深信不疑。”在王怜花的耳朵上亲了一口,笑道:“殷梨亭和东方不败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东方不败又对武当派众人有救命之恩,左右他对武当派没什么坏心思,使的这些手段,不过是和殷梨亭的夫夫情趣罢了,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点破他的心思,那不是讨嫌吗?”
王怜花一笑,说道:“你说得虽然不错,但我看武当派这些人,是真的对东方不败的苦肉计信以为真了。”
贾珂笑道:“或许吧。”
王怜花又听了一会儿武当派众人聊天,见东方不败轻而易举就将殷梨亭这边的亲朋好友玩弄于股掌之中,不由大为艳羡,说道:“难怪你家这些亲戚,我就看燕南天和玉无缺最为顺眼,看江小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