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娘的唯一传人。”
她微笑着看着王怜花,悠悠地道:“难道你们不想亲眼看看这流传千古的舞剑吗?”
王怜花道:“不想。”
“尹霜霜”见王怜花回答的如此干脆利落,脸上笑容有些僵硬,但很快嫣然道:“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王怜花道:“是有些遗憾,不过不是因为我们不想看你那传自公孙大娘的舞剑,而是因为你只剩下一条胳膊,你的剑舞得再快,也没什么看头了。”
“尹霜霜”笑道:“你会这么说,是因为你没有看过我舞剑,你若是看过我舞剑,就会知道,两条胳膊有两条胳膊的好,一条胳膊也有一条胳膊的好。”
王怜花虽知这十有八|九是“尹霜霜”为了保护自己的脸找的理由,甚至她会不会舞剑都是两说,不过唐朝公孙大娘的舞剑,他确实仰慕已久,听到这里,不免有些心动。当下将刀片收了起来,从怀中取出一只玻璃瓶,拔出瓶塞,将里面的淡黄色的花油倒在“尹霜霜”的脸上,用手指在她的下巴上轻轻搓了两下,然后轻轻一刮,便将她脸上的一层薄皮揭了下来。
这张薄皮刚有一角离开“尹霜霜”的脸庞,便有一股异香传了出来,等到薄皮完全离开“尹霜霜”的脸庞,便露出了一张完美无瑕的脸蛋来。
只见这女子约莫二十六七岁年纪,容貌绝美,气质高贵,只是脸色太过苍白,两片薄薄的嘴唇,也没有半点血色,显然是因为受伤太重,失血过多的缘故。
王怜花转头看了一眼贾珂,意思是说:“这女人是公孙兰吗?”
贾珂记得书里形容公孙大娘灿烂如朝霞,高贵如皇后,绰约如仙子,连阅美无数的陆小凤,看到公孙大娘,都忍不住看直了眼,显然她是一个远远胜过上官飞燕的绝色美人,而面前这个女人,虽然年纪比上官飞燕大了一些,但是论起风姿之绰约,容貌之美丽,确实要胜过上官飞燕一筹。
只是书里的形容实在太过抽象,贾珂也说不清楚这女人是不是公孙大娘,他心念一转,忽然想起书里陆小凤将公孙大娘送到金九龄面前,金九龄用了一个方法来验明公孙大娘的身份,于是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一句话,然后将这张纸放到书桌边上。
王怜花见到贾珂这个举动,心下有些奇怪,走到书桌前面,拿起纸条,扫了一眼,只见上面写道:“公孙兰的手臂上可能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紫红胎记,形状像是一朵云。而且她非常怕蛇。”
王怜花眉毛一扬,将纸条放回远处,然后走到“尹霜霜”面前。
“尹霜霜”见他们父子眉来眼去,只道他们是被自己的美貌所倾倒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看着王怜花,淡淡一笑,说道:“我没有让你失望吧?”
王怜花没有理她,伸手将她的衣袖撕了下来,见她的手臂光滑洁白,没有任何瑕疵,自然也看不见那铜钱大小的胎记,心想:“早知她的胎记是长在手臂上,我就不把她那条手臂砍下来了。”转头对站在旁边的侍卫说道:“你去告诉陈将军,让他将尹霜霜的那条断臂送过来。”
“尹霜霜”听到这话,脸色微变,很快镇定下来,说道:“我那条手臂有什么稀奇的吗?”
王怜花并不回答,从怀中取出金法海来,放到“尹霜霜”面前。
金法海本来在王怜花怀中小憩,突然被王怜花放到地毯上,从梦中醒来,扬起脑袋,四下张望。
“尹霜霜”一看到这条金色小蛇,登时脸色铁青,头皮发麻,身上寒毛直竖,想要尖叫,却因为太过害怕,喉咙像是被石头堵住了一般,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身子好似寒风中的叶子不住颤抖,额头上冷汗滚滚而下,有几滴汗珠落到她的睫毛上,睫毛轻轻一颤,便即落到脸颊上。
王怜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怕蛇的人,先前周伯通见到金法海和银娘子,吓得转身逃跑,已经让他大开眼界,但是周伯通见到“尹霜霜”现在这副模样,都得自愧不如了。
王怜花促狭心起,将金法海拿了起来,递到“尹霜霜”面前,“尹霜霜”双眼发直,上下两排牙齿不住打颤,忽然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王怜花瞧见“尹霜霜”这副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眼珠一转,伸手在“尹霜霜”的肩上拍了一下。
“尹霜霜”感到肩膀传来一阵剧痛,登时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她睁开双眼,一个巨大的蛇头映入眼帘,舌头不住吐出鲜红的蛇信,几乎就要碰到她的鼻子。
这一幕真是做梦也不会梦到的可怕景象,“尹霜霜”睁大眼睛,看着这个蛇头,鼻尖突然间奇痒难忍,似是被毒蛇的毒液腐蚀了一般。
她越想越恐惧,突然双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王怜花哈哈大笑,站起身来,走到贾珂面前,说道:“父皇,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不经吓,小金明明长得这么可爱,在她眼里,却像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金法海似乎也知王怜花是在称赞它长得好看,用蛇尾缠住王怜花的手臂,然后用脑袋在王怜花的手心上轻轻地蹭了几下。
贾珂向站在旁边的两个御前侍卫瞥了一眼,见两人皆是目瞪口呆,脸色发青,知道他们是被王怜花的恶劣性格吓到了,心念一转,微笑道:“你先前就跟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