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已经成年的皇子,和这些年轻妃子见面就很不合适了。”
王怜花十分不满,说道:“我现在是你的护卫,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到现在刺客都没有抓住,你去见太后,把我这个护卫带在身边,难道还不合适吗?”
贾珂笑道:“你若只是侍卫,我带你去见太后,当然很合适,但你不还是我的儿子嘛。儿子有儿子的规矩,侍卫有侍卫的规矩,就像我家的几个姐妹,平时轻易不能出门,不能见外面的人,她们的丫鬟想要出门,倒是没什么问题。咱们初来乍到,对李讹庞的习惯还不了解,照着宫里的规矩办事,至少不会出了差错,惹人生疑。而且,我还有点儿别的想法。”
王怜花道:“什么想法?”
贾珂微笑道:“就是上官丹凤。刚刚跟你说到一半,就说起霍休来了。”说到此处,向王怜花一笑。
王怜花转过脸去,假装对旁边那只青铜小鼎生出兴趣,耳朵却悄悄地红了。
贾珂看着他的模样,反而心疼起那个王怜花来了,看王怜花先前的反应,自己那个蛊毒的猜测即使不对,但和真相也差得不会远了,真相只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堪,所以王怜花的脸都红成这样了,还是不肯跟自己说实话,那个王怜花肯定吃了很多苦头。
贾珂上前一步,伸臂将王怜花抱住,将脸埋在他的肩头。
王怜花忍不住咬了这个刚刚还在取笑自己的坏蛋一口,问道:“你刚刚不是还一副胜券在握的威风模样么,怎么突然就变成小可怜,来老子怀里取暖了?”
贾珂听了这话,满心温柔登时消失了一小半,不过还有一大半留着,叹了口气,说道:“看哥哥这副模样,我都不舍得欺负哥哥了。”
王怜花登时涨红了脸,“哈哈”地笑了两声,说道:“贾珂,你讲笑话的水平真是见长。你纵是聪明绝顶,想要欺负我,也得再苦修几百年。”说着又去咬贾珂的耳朵。
贾珂笑道:“别闹,别闹,说正经话呢。你听说了那个王公子的经历,有没有安慰他啊?他毕竟也是你,你听了他的经历,没有奚落他吧?”贾珂是真的心疼那个世界的王怜花,说话的声音温柔极了。
大概是他的声音太温柔了,王怜花忽然就不觉得难堪了,说道:“这有什么好安慰的,他们那个世界的人都是这样的。”
贾珂“啊”的一声,难以置信地道:“都是这样的?”
他还以为是那个世界的王怜花自己倒霉,中了别人的算计,才变成这样了,没想到这种病竟然是那个世界的常态,问道:“那个世界的我也是这样的?那我是怎么给你治好的病?”心想:“那个世界的我,你也好惨啊。大家都是死了以后穿越了,你怎么就这么惨呢。”
王怜花听了这话,忍不住咬了贾珂一口,很为自己忿忿不平,说道:“你好得很。那个世界的我说,那个世界的人分为乾阳、中庸和坤泽,乾阳可以标记很多人,而坤泽只能被人标记,而且除非洗掉标记,不然这辈子都是标记他的乾阳的所有物。
男乾阳就和咱们这些世界的男人一样,男坤泽虽然外貌和咱们这些世界的男人一样,但是……但是只能……只能靠……靠那里来……咳咳……而且每个月都会有潮期,如果坤泽不找人……就只能靠吃药来度过,不然熬着熬着,就会丧失理智,随便找人……做了。
那个我就是坤泽,他从前不仅要配度过潮期的药,还要配假装乾阳的药,所以从家里逃出来的最初几年,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的,后来遇到了你,你是乾阳,你把他标记了,他就不用再吃药了。”
贾珂如听天方夜谭,甚至怀疑自己是没睡好觉,以致于幻听了,心想:“标记是什么东西?这真的是现实世界里应该有的东西吗?”忽然想起一事,说道:“我在梦里见到的那两个小女孩,难道就是那个世界的你——我生的?”
他担心刺激到王怜花,连忙加上了“我”这个字,毕竟除了跨性别者,什么样的男人听说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竟然生了孩子,心情都不会好的。
王怜花道:“这我怎么知道,他……他现在可没有孩子。”顿了一顿,十分难堪地道:“不过我确实听他说,他的贾珂一直在吃避孕的药。他……他就是随便问起其他世界的你都在吃什么避孕的药,我们才知道他竟然……”话未说完,已经没了声音。
贾珂虽然因为那两个女孩的存在,早就猜到某个世界的王怜花能够生孩子,而且也是他问的那两个女孩是那个世界的王怜花生的吧,但是亲耳听到王怜花说那个世界的自己在吃避孕药,仍不禁打了个哆嗦,觉得这也太可怕了。
贾珂侧头看向王怜花,就见王怜花满脸通红,鲜艳的有如苹果一般,眼中光芒闪动,每一点细碎的光亮都透出他现在是多么的尴尬。
王怜花与贾珂目光相遇,登时做了个凶狠的表情,说道:“今天我要在上面!”语气凶狠地宛如来砸场子。
贾珂忍不住一笑,说道:“你跟我说他的事情,反应都这么大,当时他跟你们说了他的故事,你们没有冷落他,让他心里不痛快吧?”
王怜花斜睨贾珂一眼,说道:“你都没有见过他,就对他这么关心,连他有没有受冷落,心里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