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用这些武功秘笈给她陪葬,然后他就冲出礼堂,奔去后院。
大胡子立马追了过去,江少爷也追了过去。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话,反正那天晚上,大胡子是在江家过的夜,今天一早,大胡子、新郎官和江少爷,就坐车出了镇子,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大胡子的前妻和新娘子的尸身,本来被江家的仆人送去了义庄,今天早上,大胡子让江家的仆人随便准备一具棺材,把前妻的遗体放进了棺材里,他带着棺材一起走了。这位公子,您想看前妻的遗体,那是见不到了,不过新娘子的遗体,如今还停放在义庄里,您若是有兴趣,倒可以过去看看。”
王怜花一怔,心想:“他干吗要拿走她的遗体?”随即想起毛叔适才说过,白飞飞如今在王云梦的手上,但是王云梦已经死了,柴玉关想要找到白飞飞,就得找到王云梦的手下,他一点线索都没有,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柴玉关带着王云梦的遗体离开这里,是要给自己看啊 !
王怜花咬牙切齿地冷笑一声,目光中流露出痛恨无比的神色。
祖千秋见状,禁不住浑身寒毛直竖,心想:“是谁惹这小魔王生气了?江玉郎吗?不会吧,他先前自己提起江玉郎,神色也很正常啊!”
贾珂心想毛叔只是一个外人,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少,自己想要知道柴玉关他们去了哪里,还是得去问江家的人。当下细细向毛叔问明道路,然后跟祖千秋道:“你们先去找过夜的地方吧,我和王公子去江家转转。”顿了一顿,又道:“你们安置好以后,就去镇上的布庄买几匹白布,给我和王公子做几身孝服。”
王怜花全没想过守孝这事,一怔之下,侧头向贾珂望了一眼,然后望向别处。
祖千秋一呆,问道:“孝服?是谁死了?我们也需要换上吗”
王怜花向他望了一眼,说道:“想换就换,你们愿意做孝子贤孙,我也不会拦着你们。”说罢,牵着贾珂,快步向江家行去。
两人来到江家大宅之前,只见大门紧闭,门内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
王怜花飞起一脚,踹开大门,两人走了进去,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贾珂将大门关上,和王怜花走进大厅,只见厅里摆设齐整,毛叔提到的墙上贴的喜字,桌上摆的红烛,地上铺的红毡,还有厅里摆着的数十张桌子,如今都不在了。
王怜花记得毛叔说过,昨天柴玉关用珠花刺穿王云梦的喉咙以后,便将王云梦踹了出去。他自左而右地扫视一圈,很快瞧见一面墙壁上似乎粘着什么东西,正待过去,手腕却被贾珂拽住。
王怜花心下诧异,回过头去,看向贾珂,问道:”怎么了?“
贾珂摇了摇头,并不说话,将王怜花打横抱起,来到院子,越墙而出,然后将王怜花放下。
他从怀中取出两张面具,一张给王怜花戴上,一张自己戴上,四下张望,见附近有一家酒楼,便牵着王怜花的手,直奔那家酒馆,进去找了个座头,要了一桌酒菜。
王怜花更加诧异,问道:“贾珂,你这是做什么?”
贾珂解释道:“咱们那封信,虽能保住小鱼儿和无缺的性命,令江玉郎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但也有一个坏处,那就是咱们本能躲在暗处,现在却不得不来到明处。江玉郎他们既已知道咱们还活着,你说他们会不会想法子对付咱们?”
王怜花乍闻母亲惨死的噩耗,一直心神不宁,这时听到贾珂的话,也反应过来,但他的第一反应却是:“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假的,我妈其实没有死?”
贾珂脸色一僵,心想:“不要吧!老天保佑,这老巫婆真的已经死了!”
王怜花鉴貌辨色,已知贾珂心里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说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跟我直说就是,我怎会因为这个生你的气?”
贾珂苦笑道:“有些事情,你我心里清楚,就已经足够了,没必要说出来。”
王怜花握住贾珂的手,过了一会儿,说道:“倘若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假的,那没什么好说的,镇上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江玉郎的同伙。倘若这件事是真的,那就是江玉郎收到咱们的信以后,知道咱们还没有死,猜到咱们可能会找来这里,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把江家所有人都宰了,为的是要杀人灭口,死无对证,是吗?”
贾珂笑道:“不一定只是为了杀人灭口,死无对证。倘若我是江玉郎,我之所以杀死江家所有人,是因为我担心我的仇人们找来这里,抓住江家其他人,向他们逼问我的事情。那么我不仅要将江家所有人杀了,还要在江家设下陷阱,让所有闯进我家的人,都有去无回。”
然后从怀里拿出两锭金子,放在桌上,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若是有人愿意替咱们进江家看看,那咱们何必自己冒险?”
王怜花不禁一笑,扫了一眼,叫来酒楼的店伙,说道:“眼下有个发财的机会就在你面前,你要不要?”
那店伙眼睛一亮,问道:“客官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小的?”
王怜花微微笑道:“昨天江家发生了一件事,你应该知道吧。”
那店伙笑道:“昨天江家可不止发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