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虽然一开始没看懂,但后来就看懂了,可见我画的还挺形象的吧,”
王怜花听到贾珂这番臭不要脸的话,忍不住侧头在贾珂脸上咬了一口,说道:“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啊?我看懂那幅画是什么意思,是因为我聪明,一点就透,怎么就能说明你画的挺形象呢?
贾珂,我跟你说,今天我在那片树林里,就想日后我若要对别人拷打逼问,也不用给他施以酷刑,直接在他面前,摆上几幅你画的画,逼他说出你画的到底是什么。我相信他再怎么嘴硬,遇到你的画,都要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能说的不能说的秘密,通通说出来了。”
贾珂笑得不能自已,说道:“那敢情好,往后你若有事情瞒着我,我就在你面前摆几幅画,看你会不会跟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都向我老实交代。”
王怜花摇头笑道:“我不行的。我都已经看习惯你的画了,你的画威力再大,在我面前也不起作用。”
说话之间,小船已经划到湖心。
贾珂将竹杆放到一边,在王怜花额头上轻轻一吻,笑道:“小聪明蛋,去下面坐着吧。”
王怜花将木弓扔在船头,一手握着冰莲花,一手拉着贾珂的手,转过身,只见小船另一头堆着几个行李,都是他们放在帐篷里的东西,行李旁边,放着一张小桌,桌上摆着酒水点心,中间铺着厚厚的毛毯和被子,胖丁正躺在里面。
显然在王怜花离开以后,贾珂不放心将重要的东西,留给手下,于是回到帐篷,将重要的东西都取走了。
王怜花回头看向贾珂。贾珂正在看着船头的木弓直笑,这时察觉到王怜花的目光,抬起头来,看向王怜花。
王怜花脸上一红,知道贾珂看出这是第二把弓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笑道:“原来我走的时候,你还在营地待着呢。”
贾珂笑道:“我总得给小鱼儿他们说一声。你走的时候,我刚从小鱼儿他们的帐篷里出来,目送你离开呢。我要是先告诉了他们,却一直将你蒙在鼓里,那多不像话啊!”
王怜花点了点头,一本正经,说道:“你说的不错。倘若一件事别人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无论你的本意是什么,我都要生你的气。但是你在营地里,却不叫我,让我闷头在树林里看了你那么多鬼画符,我也生你的气,快坐下来,让我咬死你。”
贾珂不禁一笑,坐在厚厚的毛毯上,向王怜花招了招手,王怜花就拿着冰莲花,坐到贾珂的怀里。
他一坐下,就觉小腿下面硬邦邦的,似是藏着什么硬物。将冰莲花交给贾珂,掀开被子,只见里面放着一个细长的东西,用一条白色的小毛毯裹了起来。
王怜花展开毛毯,露出一个青色的背囊,解开背囊,取出一柄四尺来长的古剑,剑鞘上隐隐发出一层青气,用金丝镶了两个字:“倚天”。
王怜花吹了一声口哨,笑道:“你把它带过来了?”
山谷中气候温暖,冰莲花一路上都没有变化,来到山谷以后,就开始融化,这时已有水珠滴了下来。
贾珂将冰莲花放入湖中,双臂紧紧抱着王怜花,笑道:“当然啦。我既然打算在西域和你一起研究《辟邪剑谱》,当然要用最厉害的武器,配最厉害的剑法啦。”
然后从行李中取出一柄黑黝黝的长刀,正是屠龙刀,笑道:“‘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如今倚天剑和屠龙刀都在咱俩手上,无需自宫的《辟邪剑谱》也让咱俩攻克了,可见这是老天命中注定,要这倚天剑和屠龙刀当咱俩的定情信物呢。
用倚天剑和屠龙刀当定情信物,自这一剑一刀面世以来,应该还是头一回吧。怎么样,小猪大王,这配得上你的威风吧?”
王怜花故作矜持,笑道:“勉强配得上吧。”说罢,就忍不住笑了起来,随手将倚天剑放在被子上,转过头去,吻住贾珂的嘴唇。
等到和贾珂分开,他才发现不对,“咦”了一声,问道:“我的莲花呢?”
贾珂噗嗤一笑,说道:“我还当天下间只有我有怜花,原来你也有怜花啊。嗯,我的怜花就在这里,你的怜花在哪里?难道在这里?”说话之间,已将王怜花的裤子脱了下来。
然后他低下头去,看了半天,摇头道:“不对,不对,你的怜花不在这里。”
王怜花一听这话,只觉贾珂是说他小的看不见了,“呸”了一声,说道:“谁说不在这里的?这么大一个,你也看不见吗?”
贾珂噗嗤一笑,将刀剑都放到一边,然后掀开被子,带王怜花躺了进去。
两人随着湖水的上下起伏,缠绵了一回,然后躺在毛毯上,睁开眼,就见天空星星闪烁,明亮璀璨。
王怜花伸出右手,似是想要摘下一颗星星,玩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事,侧头看向贾珂,问道:“贾珂,我的莲花呢?”
贾珂道:“已经和湖水融为一体了吧。”
王怜花连忙坐了起来,探出身子,在湖面上四处寻找。
只是他二人刚刚虽然没有撑船,但湖水自己本就在不断流动,加上他二人在船上颠鸾倒凤的时候,小船在水面上不住摇晃颤抖,宛若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