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掌门,你问这个做什么?”
鲜于通微微一笑,说道:“段王子切勿多心,在下只是见那位姑娘与你关系匪浅,所以冒昧地问了这么一句。”然后脸上露出迟疑之色,说道:“段王子,在下还有一句冒昧之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段誉心下好奇,点头道:“鲜于掌门请说。”
鲜于通道:“王公子刚刚说过,他是去接贾侯爷。俗语说得好:‘久别胜新婚。’他们小两口许久不见,现在终于见到彼此,十有八|九会亲热一番。那位姑娘既然倾心王公子,自然不愿看见王公子和贾侯爷亲热,她现在追着王公子过去,看到王公子和贾侯爷抱在一起亲热的画面,心里一定十分悲痛……”
鲜于通后面那句“说不定会泪如雨下,哭得昏死过去。王公子忙着和贾侯爷亲热,自然没空搭理她,你不妨现在过去,好好安慰她几句。她心里正空荡荡的,你这时在她身边,陪伴她,安慰她,没准就能走进她的心里了”尚未出口,就见段誉脸色大变,说道:“不错,我确实得陪在她身边,不然……不然怕是会出事!鲜于掌门,多谢你提醒我,我先走一步!”说着拱了拱手,发足疾奔,追了过去。
王怜花走到一间小屋前面,右手一伸,推开屋门,就见贾珂站在屋里,笑吟吟地瞧着他。
王怜花上前一步,跳到贾珂怀里,双腿紧紧缠住贾珂的腰,双手紧紧搂住贾珂的脖颈,在贾珂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笑眯眯地道:“睡美人,我把你救出来了!”
贾珂紧紧抱住王怜花,咯咯笑道:“我这怎么会是睡美人?我的眼睛可一直睁得大大的,将我们王公子威风凛凛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
王怜花听到这话,眼睛更加亮了,挺起胸膛,扬起下颏,嘿嘿一笑,极是得意,问道:“你家王公子刚刚帅不帅?”
贾珂见他这幅模样,不由心中大乐,寻思:“可惜怜花没有尾巴,不然现在他的尾巴一定翘得比他的头顶还要高,然后在他身后晃来晃去,就等着我来摸呢!”想到这里,心里登时软乎乎,又痒痒的,点了点头,笑道:“真的太帅了!”
王怜花乐得心花怒放,在贾珂脸上一阵乱亲,问道:“都哪里帅了?你快跟我说说。”
贾珂想了想,突然走到墙壁之前,将王怜花放到地上。他伸出双手,环住王怜花的脑袋,手掌抵在墙壁上,凑过头去,狠狠地吻住王怜花的嘴唇。
王怜花给他这么一吻,心下激动,身上更激动,伸手搂住他的头颈,也狠狠地吻了回去。
两个人好像野兽一样纠缠在一起,贾珂习惯成自然,吻着吻着,就去解王怜花的衣服,突然一阵冷风吹来,小屋的门给风吹得吱呀作响,两个人才从这甜蜜的漩涡中挣扎出来。
王怜花低下头去,看了看自己,忍不住噗嗤一笑,然后解开贾珂的外衫,扑到贾珂的怀里,笑道:“老子问你,老子刚刚哪里帅,你一个字也不说,就来脱老子的衣服,还把老子的衣服脱的这么干净。贾珂,你莫不是要跟我说,我刚刚最帅的地方,就是我身上这几件衣服?”
贾珂嘿嘿一笑,去咬王怜花的耳朵,低声道:“哪里是你最帅的地方,是你身上这几件衣服,明明是你身上最不帅的地方,就是你身上这几件衣服。
我刚刚看到你在他们面前那么威风凛凛,仿佛一个灭天灭地的大魔王,真想把你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然后亲你,抱你,看着你在我怀里意乱情迷,听你带着哭腔地乖乖叫我哥哥。”
王怜花嘿嘿一笑,低下头去,在贾珂的喉结上亲了一口,然后满脸无辜地瞧着贾珂,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做,那你干吗不来?”
贾珂噗嗤一笑,说道:“你不是已经跟他们说好,要他们在那里等你吗?”
王怜花嘿嘿一笑,说道:“你家相公可是武林至尊,他们在外面多等我一会儿,也是天经地义。每次皇帝召集大臣见面,不都是大臣到了以后,还得再等上一会儿,才能等到皇帝露面么。这件事你可比我清楚。”
贾珂哈哈一笑,说道:“好个大逆不道的小鬼!你自比皇帝,他们可未必愿意做你的臣子啊!”
王怜花嘿嘿一笑,说道:“他们也未必不愿意。你没听天吃星叫我爷爷吗?我今天收了他这样一个乖孙子,明天说不定会收两个乖孙子,后天说不定收四个乖孙子……”
贾珂噗嗤一笑,去咬王怜花的鼻子,说道:“最后全江湖都当你的孙子,管你叫爷爷?哈哈,做爷爷有什么好的?认那么多孙子,你也不怕过年的时候,他们过来管你要压岁钱啊!”
王怜花神秘一笑,说道:“我认这么多孙子,当然有好处了。贾珂,这个好处,难道你想不到?”
贾珂瞧见王怜花这副神神秘秘的模样,登时好奇心起,笑道:“我大概能想到几个好处,但看你脸上的表情,我就知道,我想到的好处,一定和你想说的那个好处不同。王公子就跟我说说,你想到的好处是什么吧,我在这儿洗耳恭听。”
王怜花听到这话,立时低下头去,然后抬起头来,看向贾珂,故作腼腆地一笑,说道:“这么一来,江湖上就有很多人,见到了你,就要叫你奶——”
贾珂登时满脸通红,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