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骇之色,无声道:“我……我发不出声音来了!”
贾珂竖起右手食指和中指,笑眯眯地道:“无妨。只要我在你的笑穴上点一下,包管你立刻就能发出声音来了。”说着伸手去点王怜花的笑穴。
王怜花笑容满脸,左闪右闪,来避开贾珂的手指。
便在此时,忽听得一个清脆的女声说道:“贾珂。”却是金瑶公主走了过来。
几乎就在同时,王怜花停下闪躲,向贾珂一笑,说道:“老公!”
其实他这句“老公”,要比金瑶公主这句“贾珂”晚了一秒,毕竟他是听到金瑶公主的声音以后,才开口叫贾珂“老公”的。因此金瑶公主说到“珂”这个字时,他才开始说“老”这个字。
但是贾珂听到王怜花这句“老公”,登时乐得心花怒放,哪还会在意金瑶公主的话?当即先向王怜花一笑,伸出手,握住王怜花的手,然后看向公主,问道:“殿下可是有事吩咐?”
金瑶公主的目光自上向下,从王怜花那张没羞没臊地叫贾珂“老公”的嘴开始,一路看到他二人紧紧相握的手,脸色甚是难看,心想:“是啊!我现在就想把你俩的手砍下来,扔进水里,喂给鱼吃!”随即哼了一声,说道:“把我抓来这里的人是谁,你可调查清楚了?”
贾珂点了点头,说道:“这个自然。”便将柴玉关如何勾结公孙止绑架中原美女等事一一说了。
余下众女本来就在留意他们这里的一举一动,这时听到贾珂向公主禀告自己的经历,皆是不约而同地停下说话,便有人想要说的话只说到一半,也为这寂静的气氛所慑,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突然之间,四下里万籁无声,只听得贾珂述说柴玉关和公孙止的阴谋的声音。
金瑶公主初时听到“柴玉关”三字,不由“咦”了一声,说道:“我从前听过这名字!他是做什么的?”
贾珂道:“这件事说来话长——”
金瑶公主可没耐心听贾珂将柴玉关的生平,详详细细地跟她述说一遍,毕竟还有一个张口老公,闭口老公的王怜花,在旁边虎视眈眈,她便是想要和贾珂调情,也调不起来,那她听贾珂说这么多话,又有什么意思?
当下右手一扬,说道:“那你就长话短说啊!我又不是江湖中人,可不关心柴玉关在江湖上做过多少坏事,我只是奇怪,我怎么会听过这个名字!嗯,在哪里听过的呢?”最后一句话声音略低,却是自言自语。
贾珂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说道:“殿下听过柴玉关这个名字,倒也不足为奇。毕竟十多年前,柴玉关曾在皇上身边做事。”
金瑶公主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说道:“是了,我想起来了!父皇曾经把柴玉关派到七哥身边保护他,这件事七哥曾经跟我提过,难怪我觉得柴玉关这名字有些耳熟,却又想不来,究竟在哪里听过这名字。”
待贾珂说到公孙止将她们带到绝情谷,是要把她们送去西域,做柴玉关的女奴。金瑶公主一听,不由得勃然大怒,伸手一拍桌子,叫道:“反了,反了!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让我当他的奴隶,就不怕父皇株连九族,把他和他的九族一起碎尸万段吗?”
贾珂和王怜花听到这里,不自禁地对视一眼,均想:“不知她说的九族,包不包括咱们?”
金瑶公主铁青着脸,继续骂道:“王八蛋,狗杂种!哼,居然敢这样对我,我要父皇给你好看!”
王怜花听到“狗杂种”三字,不由脸色一沉,恼怒地向金瑶公主瞧了一眼。不论他如何憎恶柴玉关,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柴玉关总归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体内总归是流着柴玉关的血。金瑶公主骂柴玉关狗杂种,不就是在骂他狗杂种吗?
金瑶公主又骂了好几句话,桌子也敲得咚咚作响。
余下那十六名少女之中,有几人脾气火爆,远胜金瑶公主,又在江湖行走多年,常和朋友一块说粗话骂人。这几人本来想着在公主面前,自己须得收敛脾气,以防与公主闹僵,惹来杀身之祸,此刻听到公主的破口大骂,只觉公主骂得太过客气,很不痛快,她们越听越着急,最后忍耐不住,索性跟着公主一起痛骂起柴玉关来,粗言秽语,越骂越凶。
王怜花其实并不在意别人骂自己,但这不在意的前提是,这些骂自己的人,是因为自己做了什么对不住他们的事情,才痛骂自己,而不是因为柴玉关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就恨屋及乌,痛骂自己这个儿子。
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待听到有人骂起柴玉关生的儿子怎么怎么样,用词肮脏龌龊,匪夷所思时,他实在忍无可忍,正待说话,就听得贾珂叫道:“喂,你们够了吧!”
众人一惊,一齐向贾珂看去,脸上神色茫然,显然不明白她们在这里对柴玉关破口大骂,何以贾珂要叫停她们。
也有几人本来性情腼腆,从不用粗话骂人,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她们在绝情谷中吃尽了苦头,心中早已积蓄了满腔怨愤,急待发泄出来,又为众人这一齐痛骂柴玉关的气氛所慑,便跟着大伙儿一块说粗话痛骂柴玉关。
只是她们毕竟从前没骂过人,因此只会如金瑶公主这般,将“王八蛋”“狗杂种”这些词,翻来覆去地说上几遍,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