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我决定换一下设定了,珂珂当三胞胎好了,前面剧情不变,还是他被邀月和怜星带去的移花宫,花无缺虽然现在不叫这个名字了,但是还活在另一个地方,接下来会遇见。
反正对剧情也没影响,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不然我心里也怪难受的
其时湖上清风南来,吹进船舱, 拂动各人衣衫。孙白发说道:“霞公子微微一笑, 说道:‘原来是这样, 你把他抱过来,我再仔细看看,他究竟长得像谁。’江菱听了此言,连忙将你递了过去,霞公子将你抱在怀里,低头看你一眼, 突然间反手将你扔到软榻上, 使你背心向上, 脸埋在软垫之中。他一手压着你的后颈——”
王怜花本来盘腿坐在软垫上,一手在贾珂的肚子上揉来揉去,一手把玩一只小橘子,那小橘子在他五根手指间来回游走, 宛若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时隐时现,灵活之极。待听到这里,他虽明知贾珂安然无恙, 却仍是心中一颤, 把玩橘子的手停止不动,揉肚子的那只手却紧握成拳,将贾珂的衣服紧紧攥在手心,他侧过头去, 目不转睛地盯着贾珂,心中一阵后怕。
贾珂向他一笑,又听孙小星一声惊呼,叫道:“哎哟,他这是要闷死贾公子吗?”
孙白发道:“正是!当时霞公子一手压着贾公子的后颈,让他无法翻身,一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笑吟吟地看向江菱。江菱吓了一跳,向前走了一步,手向前伸,颤声道:‘你……你这是做什么,便是看我不顺眼,又何必为难孩子?’
霞公子悠悠道:‘是我这些年来待你太好,才教你忘了当年那姓袁的是怎么死的了,是吗?’江菱自然没有忘记袁公子是怎么死的,但她不明白霞公子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心头一片茫然。又向贾公子看去,但见他趴在床上,想要转头,可是霞公子按着他的后颈,他挣脱不开,便手脚用力,想要从床上离开。
江菱知道他快喘不上气来了,不由心急如焚,跪在地上,哭叫道:‘我没忘,我没忘的!公子,求你了,你放开他吧!这些年来,无论你要我做什么事,我不都一
一照办了吗?你放开他吧!他那么小,受不了的,你又什么怒火,往我身上撒就是了,何必为难这么小的孩子?他能懂什么事啊?’”
贾珂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最初的印象便是江菱抱着他和贾之春,在荣国府门前自尽的情景,那时他的灵魂和肉|体大概并不相容,今日回想,也只隐隐记得女人的痛苦,男人的惨叫,和众人的惊呼,便好像这一切都是不是他亲身经历的似的。
他心里雪亮,这个被霞公子扔到软榻上的孩子,十有八|九不是自己,而是花无缺,因此心下十分平静,又稍觉歉疚,心想:“原来她待我这么好,唉,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王怜花哪知道这个贾珂,并不是他的贾珂,先前孙白发将霞公子如何折磨江菱,控制江菱,他听听也就罢了,并没放在心上。这时听到霞公子竟敢对贾珂施加毒手,不由气愤恨恶,“嘿”了一声,问道:“他放开了吗?”
贾珂见王怜花神色气恼,却又显然是万分关心,心中不禁一叹,寻思:“倘若他放开了,那贾珂也就不是我了。”
孙白发笑道:“贾公子此时就坐在你的身边,王公子,你何必为了往事着急?”
王怜花大笑道:“这就叫戏台下掉眼泪——替古人担忧。不过么,这位‘古人’是我家的,和从前相比,我更为入戏,也是正常吧。”
孙白发点了点头,笑道:“也是!”又叹了口气,说道:“当时江菱苦苦哀求,霞公子却不为所动,就这样压着贾公子的后颈,冷笑道:‘我从前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讨厌别人骗我?’江菱满脸泪水,点了点头,说道:‘你说过。’
霞公子又冷笑一声,说道:‘你进揽月阁也有十年了,你就没想过,明明你夜夜春宵,为什么一个孩子也怀不上吗?’江菱脸如死灰,叫道:‘难道你在我身上做了手脚?’霞公子微微一笑,笑容很是轻蔑,却不回答江菱的话,而是侧头看向贾公子。那时贾公子已经停止挣扎,浑身痉挛,哭声闷闷地自脸下传来。”
王怜花伸手紧紧握住贾珂的手掌,微微一笑,笑容又温柔,又缱绻,他已经在心里想出了一百零八种杀死霞公子的手段,只要他知道这
霞公子究竟是谁,那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人!
只听孙白发继续道:“江菱听到贾公子的哭声似有若无,知道他已经快要闷死了,心中更为忧急,想了想,说道:‘公子,我知错啦,你放过他吧!我知道你想要惩罚我,我也甘愿受你的惩罚,但是这孩子和我长得这样像,旁人一看就知道,他和我定是骨肉至亲,他还用处呢,不是吗?你就这样杀死他,未免太可惜了!’
霞公子大概也没真想杀死贾公子,毕竟他派去恶人谷的人手,可都折在了哪里,贾公子确实是最好的人选。他听了江菱的话,冷冷地道:‘仅此一次!’江菱连忙道:‘是!我再不敢欺骗公子了!如果我再骗公子一句话,就教我死无全尸!’
霞公子嘿然一笑,这才松开了手,江菱连忙扑到贾公子身前,将贾公子翻了过来,但见他小脸儿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