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姑爷稍等,我们这就去找。”
贾珂点了点头,笑道:“麻烦你们了。”
他回到房间,将这几扇窗子打开,然后将王怜花抱在怀里,去了隔壁房间,待随情和秋菱铺好床,他才抱着王怜花回去,然后坐在床上。
王怜花本来缩在他的怀里,懒洋洋的,像一只雪白的小猫,突然间想到什么,睁开了宝石似的眼睛,在昏暗的烛光下熠熠生辉,然后他坐到了贾珂的怀里,伸手搂住贾珂的脖颈,挪动几下,向贾珂不怀好意地笑道:“贾珂,你的衣服脏了。”
贾珂心中一动,疑心王怜花这是担心自己因为这件事,对他情爱衰减,所以想要做点什么,好让他自己安心。其实贾珂上辈子更大尺度的片子都看过,哪会在意这种事情,当下轻轻一笑,说道:“是啊,衣服脏了,那该怎么办呢?”
王怜花嗤的一声笑,说道:“衣服脏了该怎么办,这种事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你怎的连三岁小孩都不如?”说着去吻贾珂的嘴,在亲吻的间隙里,低声道:“衣服脏了,当然就要脱下来了。”
次日一早,贾珂悠悠醒转,一睁眼,就觉怀中身子一转,随即响起轻轻的鼾声。他不由一怔,向怀中看去,就见王怜花背向自己,一动不动,似乎睡得很沉。
贾珂见王怜花这般掩耳盗铃,心中大感好笑,突然间玩心大起,寻思:“我看你能坚持多久!”当即左手伸到王怜花的腋下,呵起痒来。
王怜花最是怕痒,贾珂一来聪明,二来他一向爱用呵痒来对付王怜花,时日久了,他在呵痒这一道上的技艺极为精湛,若是哪一天来个华山论痒,那他一定能夺得头筹。
贾珂只挠了几下,王怜花就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他缩成一团,浑身发颤,只觉根根毛发都要痒的脱落了,不得不开口求饶:“快……哈哈……放……快放开我!贾珂……哈哈…
…我受不了……了!哈哈!”
贾珂见他开口说话,这才移开了手,紧紧抱住他温软的身子,笑道:“不装睡了?”
贾珂这句话刚一说完,就觉怀中的人身子一僵,随即打了个哈欠,声音一听便很虚假,然后懒洋洋地道:“谁装睡了?”
贾珂见他这般装腔作势,只觉心都快化了,随即想到他刚刚多半是趁着自己没有醒来,偷偷摸摸地观察自己,于是柔声道:“怜花,昨晚的事——”
王怜花一听这话,登时变成了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他猛地坐了起来,涨红了脸,又羞又急,又是尴尬,气道:“你还说!你就不能忘了吗?”
贾珂眨了眨眼睛,笑道:“是啊,昨天晚上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王怜花怒气不减,忿忿道:“谁会相信你这话!”
贾珂无奈笑道:“你既要我忘了昨晚的事,听我说我忘了以后,又说我是在骗你,那我该怎么说,你才能满意啊?”说着坐起身来,伸臂将王怜花搂到怀里。
王怜花觉得自己现在这个姿势,实在太没气势,不利于自己训斥贾珂,他想要挣脱贾珂的怀抱,但是伸手推了几下,见贾珂态度十分坚决,只好气忿忿地靠在贾珂怀里。待贾珂在他后背上轻抚几下以后,他满心的怒火,也就渐渐消失了,只得没什么气势地抱怨道:“都是你不好!昨晚我和熊猫儿喝酒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呢?看我喝了那么多酒,居然不拦下我来!”
贾珂笑道:“也没做什么,就是在听别人讲故事呢。”
王怜花气忿忿地在贾珂肩头咬了一口,问道:“又是谁向你告密了?”
贾珂想了想,说道:“那人姓常,至于叫什么名字,我倒没问。”
王怜花略一思索,才想起这人是谁来,反正当年他做下的最丢人的事情,已经由熊猫儿告诉贾珂了,余下的事情,他倒不怕贾珂知道,不由好奇心起,笑道:“他跟你说什么了?”
贾珂笑道:“也没说什么,就是说起当年你在甘泉书院中的旧事,比如你一入书院读书,就被一个姓马的人看上了。”
王怜花道:“姓马?”他竟然已经忘了这人是谁,略一沉吟,然后笑嘻嘻道:“不错,确实有这么个人
。怎么,难道你连这种陈年老醋都要喝吗?”
贾珂苦笑道:“他全家都死的那么惨,我即使想要喝醋,也喝不起来啊。”
王怜花听了此言,知道贾珂已然猜到,马吉燕的死,和他家有关。但他既不在意贾珂猜到这件事,也不在意马吉燕一家十六口人的死法都如此凄惨,点了点头,笑道:“他确实死的很惨,不过这也没办法,谁叫他正好触了我妈的霉头。”
贾珂双目望向墙壁上的图画,立时便猜到王怜花所说的霉头,指的是什么。
王怜花微微笑道:“当年我刚刚进那甘泉书院读书,没过几天,那姓马的脓包就来找我,和我说了些污言秽语,我本想狠狠地教训他一番,不料还没等我出手,那脓包就来找我,让我自己去乱葬岗中过上一夜。我自然不怕在乱葬岗中过夜,但他又不是你,凭什么命令我去做事?”
贾珂听到这里,忍不住噗嗤一笑,说道:“原来王公子这么听我的话啊,我让你做什么,你就会乖乖去做。”
王怜花脸上一红,他心念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