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想理他,耐不住贾珂的舌头灵活无比,一下就撬开了他的嘴唇,游了进去,既然已经撬开嘴唇,那么接下来的事情自是熟练无比。过了半晌,王怜花笑嘻嘻地道:“原来这就是‘神照经’?那天下岂不人人都练过这门武功?”
贾珂得意道:“别人用这一招可救不活别人,普天之下,只有我用这一招才能奏效。”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轻轻敲门。贾珂知道是仆婢送饭来,便将被子给王怜花盖上,这才去开门。那几个婢女将饭菜放在桌上,便离开卧室,随手关上屋门,贾珂走到桌前,见桌上四菜一汤,分别是酱爆牛肉、糖醋鱼片、镇江肴肉、清炒油麦菜和口蘑鸡汤,忍不住松了口气,笑道:“还好今天没做什么炖肉、白切肉,不然我可一口也吃不下去。”
王怜花知道贾珂是被刚刚那具无头尸体恶心到了,随手抓起绑起床帐的铜钩上面挂着的红色吊穗,放在嘴上,轻轻一吻,然后向贾珂抛去,嘲笑道:“胆小鬼!”
那吊穗落下之前,贾珂闪身站在王怜花面前,右手抓住吊穗,笑吟吟地望着他。
王怜花忍不住心虚起来,担心贾珂又要打他屁股,忙将被他推到一旁的被子拽过来盖在身上,然后昂起头,趾高气扬地道:“做什么?”
贾珂笑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叫你吃饭了。”
王怜花摇了摇头,懒洋洋地道:“我累得很,懒得动弹。”
贾珂知情识趣地道:“那咱们在床上吃。”便找来一张小几,
放在床上,又将饭菜端到几上,然后自己坐到王怜花身旁。
王怜花拿出银针,将这些菜一一试过,才放下银针,拿起筷子,夹了一片糖醋鱼片,送到贾珂嘴边,笑道:“请!”
贾珂张口将鱼片吃了,格格笑道:“娘子真乖。”
王怜花哼了一声,道:“谁是你娘子!”说着又夹起一片糖醋鱼片,送进自己嘴里,细细咀嚼,咽进肚中,叹道:“可惜这不是鲤鱼。”
贾珂“咦”了一声,道:“怎么,你想吃鲤鱼了?不早和厨房吩咐。”
王怜花向他一笑,道:“你还记得咱们在琅嬛福地遇见的那只鲤鱼吗?”
贾珂听到这话,登时想了起来,那时他们重逢不久,在大理闲着无聊,他就带王怜花去琅嬛福地玩,两人一时擦枪走火,差点便要做到最后,哪想一只呆头呆脑的鲤鱼撞在琅嬛福地的水晶窗户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听到声音,清醒过来,这才从王怜花身上跳了起来。
贾珂放下筷子,伸手揽住王怜花,笑嘻嘻地道:“何必和鲤鱼过不去,等哪天咱们再去大理,你若喜欢,那咱们再去一趟琅嬛福地,这次无论多少条鲤鱼排队去撞那扇窗户,我也不会放开你了。”
王怜花忍不住嗤的一笑,一本正经地道:“其他鲤鱼过不过来我倒不在乎,但是那条鲤鱼必须得来,当年让它看到我那么丢脸的一幕,当真想想都气,哼,哼!”
贾珂点点头,煞有其事地道:“王公子所言甚是,只不过一时半会儿咱们也去不了大理,找不到那条呆头鱼,来来来,王公子再吃一口它的远方兄弟解气吧。”说着又夹起一块鱼片,送到王怜花嘴边。
正在这时,外面又有人轻轻敲门,那人说道:“大人,铁水逃了!”
贾珂心中一怔,暗道:“难道这铁水也是‘七月十五’的人?不然我只是派人带他过来,他何必急着逃跑?”说道:“你进来回话。”
屋门推开,宋仁走了进来,贾珂见他身上缠着白布绷带,尤以右手手臂上缠的绷带最厚,带中隐隐透出血色,显是刚刚受的伤,更是大吃一惊,问道:“你怎的伤得这样厉害?是铁水对你下的手?”
宋仁双膝跪地,道:“
卑职奉大人之命,将那铁水带过来,不想那铁水一见到咱们,就下了死手,卑职等人力不能敌,一共去了二十人,只有卑职和小夏回来了,其余……其余兄弟都死在铁水手上了。还请大人责罚卑职!”
贾珂从床上跳下来,快步走到宋仁面前,伸手将他扶起来,宽慰道:“他是江湖好手,你们打不过他,也是正常,这事不怪你。我原想着他在江南经营多年,虽然名声不好听,但从没听说他会对官府动手,不想今日他竟然公然反叛!”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脸一沉,森然道:“嘿嘿,嘿嘿,他还真当自己逃出杭州城,日后就能高枕无忧了么!你放心,我必将他捉回来,以他的血来祭拜兄弟们。”又伸手一指椅子,说道:“你伤得这样重,可不好一直站着,先坐下,然后跟我讲讲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宋仁恭恭敬敬地道:“多谢大人!”却不敢坐,等贾珂坐回床上,他方坐到椅上,说道:“那铁水在江南一带名气不小,在杭州城也颇有名气,咱们接到大人的命令后,就找来几个杭州本地的衙役,问他们知不知道铁水住在哪里,卑职本想着这几人中说不定有一人会知道铁水住在哪里,不想竟然人人皆知,因此卑职很容易就找到了铁水。
他住在梨花巷的一栋宅子里,当时那本地的衙役将咱们带到那处宅子,卑职上前敲门,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将门打开。那道门后面是一个小小的花园,开门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