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前没有杀过人,那你现在杀一个不就是了?’我拼命摇头,说:‘我不杀人,夫人,你放我走吧,我情愿继续卖花,卖一辈子花,我也不想杀人。’”说到这里,眼圈一红,又落下泪来。
贾珂正以手掌贴在她的背心,将内力送入她的体内,好压制她体内剧毒暂时不再发作,这时她的肩膀轻轻颤动,后背也不住颤动,贾珂的手掌几次离开她的背心,只好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肩头,使她不得动弹。
那白衣少女“啊”的一声尖叫出来,脸上露出极为恐惧的神色,颤声道:“苏……苏大人……我身后……我身后是什么?我……我被鬼抓住了吗?”她竟然才察觉到自己身后还坐着两个人。
苏庆白心中好笑,看向贾珂,见贾珂轻轻摇头,显是要苏庆白暂不告诉这白衣少女自己的真实身份,当下微微一笑,说道:“姑娘不必害怕,你中了剧毒,又不会武功,只靠你一人之力,只怕现在还昏迷不醒,多亏你身后这位武功高手将自己
的内力送入你的体内,压制你中的剧毒,你才能清醒过来,和我们说这么多话。”
那白衣少女松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胸口,笑道:“原来是这样。”说着转过头去,去看身后的武功高手。因为她转头的方向和王怜花所在的位置相反,倒没看见王怜花,只一眼就看到了贾珂。
她似是没想到救自己的武功高手,居然这般年轻,这般英俊,她心中羞涩,脸上一红,真如美玉生晕,明艳绝伦,然后转回头去,低声道:“多谢公子。”
贾珂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王怜花凑到贾珂耳畔,轻声道:“果然是天香国色,国色无双,是不是?”
贾珂嗤笑道:“有吗?”
王怜花见他神色之间颇为不以为意,心中很是高兴,嘴唇贴在贾珂的耳朵上,笑眯眯地道:“贾兄的眼界好高,居然连她这样的罕见的美人都看不上,莫非你见过哪个美人容貌远胜于她?”
贾珂点了点头,正色道:“我那王姑娘胜她百倍,普天之下,只有她一人才配得上‘天香国色’这四个字。”
王怜花心中既得意,又羞恼,还满是柔情蜜意,就仿佛一只宣称自己从不喝酒的青蛙,有一天喝多了酒,酒兴大发,正想呱呱地叫两声,就遇见从前因为喝酒被它鄙视的青蛙,只好闭上了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说道:“你弄了那么久,换我来吧。”说着伸手去摸贾珂的手。贾珂只好将手放下,王怜花便将掌心贴在白衣少女的背心上,人却软绵绵地倚在贾珂的身上,全身骨骼似都融化掉,贾珂空出了手,正好将他抱在怀里。
他二人说话之时,声音都压的很低,那白衣少女虽然离他们很近,但似乎也没有听见半句。只听她继续道:“王夫人听到我这么说,登时大笑起来,说道:‘小丫头,你怎的这般天真?你已经知道我买下你是要你帮我杀贾珂,我怎会放你离开?难道我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要杀死贾珂吗?’我听到她说她买下了我,大吃一惊,哭道:‘我……我是自由的,你凭什么买下我?你凭什么买下我?’
王夫人冷冷地道:‘我才不管你从前是不是自由的,无论你是妓|女也
好,卖花女也罢,从你踏进这屋子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花了五百两银子买下来的。我跟你说,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帮我杀人,要么被我杀死。’她说完这话,就离开了那间房间,过不多时,一个凶霸霸的老婆婆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药。
那老婆婆长得好凶,做事也好凶,她走到我面前,对我冷笑道:‘严妈妈最不爱见的就是美貌姑娘,你若是乖乖听夫人的话,夫人疼你爱你,严妈妈看在夫人的面子上,当然不会对你动手。不然啊,我就把你的两只手和两只脚都砍下来,将它们做成花肥,再给你买一个乌龟壳子,你断手断脚以后,就背着这个乌龟壳子,在地上爬来爬去,到时候你赚的钱,说不定比你走街串巷卖鲜花赚的钱还多,怎么样,你喜不喜欢?’”她学严妈妈那种恶狠狠的语调倒是学得惟妙惟肖。
张无忌听到最后,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他喜欢王语嫣,自然而然地移情到王夫人身上,哪怕王夫人要这白衣少女帮她杀死贾珂,他都能帮她想个不一定能说得通的理由。可是严妈妈威胁这无辜少女,假如她不答应王夫人的要求,自己就用她的双手双足做花肥一事,实在超出他能接受的范围,不由寻思:“王姑娘的母亲怎会是这样的人?”心念一转,忽的想起王语嫣曾经泪眼婆娑地问他:“至于我妈妈,我很怕她,不敢让她活在我的心里。张公子,我是不是很不好?”
当时他只觉得王语嫣不似他想象的那般温柔可亲,但是现在他知道王夫人的所作所为以后,只觉得王语嫣比他想象的还要温柔可爱,忍不住低声道:“你很好!你很好!”只是王语嫣现在在哪里呢?她是不是还以为自己骗了她呢?
苏庆白听了白衣少女的话,心中毫不意外,暗道:“这李阿萝不愧是王云梦的姐妹,和王云梦一样从不把别人当人看,杀个人比杀只鸡还容易!哼,这李阿萝比王云梦还要变态,居然喜欢把人做成花肥!”
苏庆白心念一转,说道:“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