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陆小凤为了下半生的幸福,绝不能认输,他想了想,笑道:“我虽然没有人证,但是我有物证。”
王怜花道:“什么物证?”
陆小凤得意笑道:“你闻闻我的手,现在还有一种栀子花的香味。”
楚留香噗嗤一笑,道:“还好你刚刚用的香皂不是郁金香的香味,不然你跳下西湖,也洗不清这罪名了。”
王怜花心中一动,既然陆小凤的手上还残留着香皂的香味,贾珂咬他的时候绝不会察觉不到,他怎么这么轻易就被陆小凤骗到了。于是问道:“贾珂为什么会咬你?”
陆小凤笑道:“楚留香现在拿起你的手,在你的手上也咬一口,你知道他为什么咬你吗?”言下之意是说,是贾珂咬他的手,又不是他咬贾珂的手,他怎么会知道贾珂为什么要咬他。
王怜花笑道:“这有什么难懂的,一定是因为楚留香暗恋你,见贾珂咬了你一口,就来咬我一口,帮你报仇。”说话间,想起楚留香、无花和司徒静的爱恨纠缠,这番话说得当真理直气壮,掷地有声。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心中非常无奈,他忽然道:“其实贾珂是看见了什么东西,才下意识地抓起陆小凤的手,咬了一口。”
王怜花听到这里,哪还不明白贾珂是因为什么才这般大惊失色,他心中好笑,走进内堂,见贾珂在漱口,便走到他身后,伸臂将他紧紧抱住。
贾珂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和王怜花目光一触,似笑非笑地道:“王公子这一碗酒喝得还真久。”
王怜
花笑道:“好酒当然要慢慢品。”
贾珂微微一笑,道:“好酒?我怎么没看出那一碗酒格外的好?”
王怜花却神色自若,似乎完全没有听出贾珂声音中透出的醋意,懒洋洋地道:“那碗酒虽然和其他的酒没什么区别,但是喝酒时看见的人格外的好,这碗酒喝着当然也就格外的好了。”
贾珂听到这话,又一次想起原著里王怜花对朱七七的一见钟情,还说朱七七是他一生中唯一爱过的女人。虽然贾珂看书的时候,左看右看,不仅没有看出朱七七半点迷人之处,反而烦她烦的恨不得沈浪遂了她的心意,一剑捅死她,再换王云梦当女主角,让王怜花乖乖叫爸爸,但是他知道王怜花对朱七七的感情有多么的与众不同。
其实刚刚贾珂看见王怜花和朱七七凑在一起说话,朱七七还扑进他怀里,贾珂一时心情激动,见王怜花推开了她,便平静下来,并没有怀疑王怜花,这时听到王怜花这么说,贾珂只觉一股寒意自脊背直泻下来,五脏六腑,皆被冻成冰块,沉了下来。
贾珂手肘向后,击在王怜花的腹部,王怜花武功虽然胜过贾珂,但是他哪想到贾珂说动手就动手,只觉腹部一痛,双手不由松开,红影闪动,贾珂已经站在他面前,笑吟吟地道:“王公子既然喜欢她,去追她就是了,左右咱们还没有成亲,就算咱们成亲了,也能和离。王公子放心,我这人向来不喜欢死缠烂打,不会在你面前碍眼的。”说着手伸到胸前,便要解开身上大红的喜服。
王怜花见贾珂面带微笑,眼神冰冷,心知他是真的生气了,又见贾珂要脱下喜服,他一颗心忽然疼得快要死掉,不及细思,急冲而前,抱住贾珂,心中那尖锐的疼痛才平复下来,凑到他耳边,轻声地道:“难道你听不出我在开玩笑?”
贾珂笑道:“是吗?”
王怜花看着他,笑道:“你先亲我一口,我再继续说下去。”
贾珂心中正恼,见王怜花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解释刚刚的话,心中更是气恼,眼睛上翻,哼了一声,道:“不要,你不愿说就不说,难道我求着你吗?”
王怜花咯咯笑了起来,道:“当真是不知好歹,你咬了陆
小凤一口,我没有怪你咬他,还愿意让你亲我,你就算不对我感恩戴德,也不该板着脸,看也不看我一眼。”
贾珂道:“嗯,多谢你了,可惜我不稀罕,我情愿抱着我的人是陆小凤,是楚留香,是谁都好,反正不要是你。”
王怜花大笑道:“你倒是想,他们谁敢来抱你?普天之下,谁不知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贾珂,你亲亲我,快亲亲我,你亲亲我,我就告诉你,我刚刚都和朱七七说了些什么,我保证,你听了我和她说的话以后,就会明白,我刚刚说的那句‘喝酒时看见的人格外的好’,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贾珂就是气恼他这句话,待听见王怜花这么说,心情已经好了很多,似嗔非笑地道:“好啊,但你最好不要骗我,除非朱七七死了,不然我一定会知道你有没有在骗我的。”
王怜花眉毛一扬,大笑道:“你尽管去问她,你不是将就的人,难道我就是吗?如果我不是喜欢你喜欢的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我干嘛要和你成亲?”说着做了鬼脸,道:“还不过来吻我,再不过来,我就做一张极丑的面具,让你隔着这张面具吻我。”
贾珂噗嗤一笑,在王怜花的唇上深深一吻,临离开时,又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王怜花“哎哟”一声,舔了舔嘴唇,尝到了铁锈味,显然是嘴唇被咬破了,睁大了眼睛,惨兮兮地道:“你咬在这里,别人一看不就看见了?到时候他们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