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瓜找魏老去呢,你们聊,你们聊呀。”
而胡瑶看到文小程拿着两个新鲜出炉的香瓜,朝外头跑出去了。
不过他跑到门口时,还腾出一只手拍了拍一个人的肩膀。
向正宗,愣愣地站在那,也不知道在冷风里吹了多久了。
“三弟,快去切,噢,给我们煮点茶水来,我跟文护士聊一会儿。”
胡瑶朝发愣的向正宗招了招手,向正宗点点头,转身走了。
确实丢人呀。
这年月的人还是很保守的,虽然现在的向正宗跟池红旗,好像是什么也没定了,但是向正宗的态度是很明确。
他觉得受伤了。
“妈妈,这是受伤了么?”四娃跟五娃排排坐,手里抓着几颗瓜子。
胡瑶点点头,“内伤了,还挺重的。”
尤其是文大程看到文小程跟池红旗站一块,就跟炸了毛似的。
“我不知道他俩是同学,笑成那样。”文大程也没想到会这样,很难受。
这事谁也不怨,就是这么巧。
老同学见面,多聊一会儿,也是很平常的呀。
只是地方没选对,观众也没选对。
当然观众是不能选的,要是在学校或大马路上碰上,可能就会好很多了。
现在还是胡瑶在想法子,看能不能让向正宗,觉得没那么丢人。
其实没人会觉得丢人,而且就几个娃在瞎嘈嘈呢。
“唉,不行呀,不行呀。”五娃是一阵感慨。
她竟然觉得还不够热闹呢,胡瑶伸手在五娃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
“本来他俩也没啥事,对象还不是呢。”
五娃轻轻地叹了口气,嘟起了小嘴儿开始撒娇。
“我想要三婶儿呢。”
然后她抬起头看向了文大程,眨了眨了黑黑的大眼睛。
要是刚才五娃叫她一声“三婶儿”,她是当开玩笑的,可现在却知道这可不能应的。
“噢,我那个还有事呢。”文大程就站了起来。
“不是要喝茶么?”向正宗黑着脸提着一个茶壶进来了。
向正宗的性子还是很沉稳的,少有的外漏脾气,现在却是“咚”一声,把茶壶用力放在了桌子上。
文大程被他吓得脖子向后歪了下,随后在看到对方看过来,立即重新坐回了凳子上。
“呵,呵呵,喝茶,喝茶啊。”
所有人都盯着文大程晃动的手,明显那是一只空壶。
大概吧,也许吧,向正宗也发现了不对劲,立即就觉得脸有点烫。
“噢,我这有在苏国买的茶叶,哈哈……”
二娃大笑着从身后的架子上,拿下来了一个小铁罐子。
“我来吧。”向南竹把茶叶罐拿过来,先晃了晃,听了听声音。
“爸爸,是真的茶叶。”二娃感觉也受内伤了。
“爸爸,你甚意思呀?”
向南竹伸手在他脑袋上轻轻地摸了摸,
“么甚意思,就是闻着一股药味儿。”
可不是嘛,放药的屋子里,什么东西都沾上了这个味儿。
“我觉得挺好闻的。”文大程尽量没话找话。
“正宗,你去把咱妈叫来。”
向南竹给向正宗找了个完美的台阶让他下去了。
不过一出了门,向南竹立即同向正宗说道,
“别说你俩现在还啥关系也没有,就是有了什么关系,人家也有交朋友的权利。不就是说两句话,笑一笑么,你见你同学或是好朋友,还不笑么?”
向正宗撩起眼皮深深地看了眼向南竹,忽然就冷哼了一声。
“是么,大哥,你可真大方呀。那个什么六的,下次见着的时候,你脸可别绿呀。”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向南竹立即朝向正宗追了过去。
而向正宗是一口气冲到了萧师傅的门跟前,然后他忘了哼一声或者问一声了。
“妈,大嫂找……”
这下不只是向正宗内伤了,向师长才内伤呢。
“你大嫂怎么了?”萧师傅手上拿着本外文书,是医学方向的,正是二娃从苏国买回来的医书中的一本。
“看什么看,臭小子。”向师长正直溜溜地在墙角站着呢。
被儿子看到了,不仅是丢人的事。
“内伤了。”四娃忽然从向正宗身后钻了出来。
而五娃晃着肉肉的小身子,也挤进来了。
她把站得笔直的向师长看了又看,试探性地叫了一声,“爷爷么?”
可不就是你亲爷爷么,而内伤很严重的向师长,是一个字不敢应的。
“噫?”五娃走到了跟前儿,伸出小手扯了扯向师长的裤子。
这一看不要紧呀。
“哗”一下,向师长外头的裤子给掉了。
原来裤子已经被剪成了四片,正轻轻地挂在向师长身上呢。
“我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四娃用小手捂在眼睛上,而手指用力撑得大大的缝。
“还穿衣服?”五娃不满意了,伸手就拍了拍向师长的大屁股。
好在向师长还穿着薄棉裤呢,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