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再来往了。”
“妈。”梁同学赶紧把梁母的话给截住了。
“以后这种话千万别再说了,我心里一直都在后怕。”
李三娘和她认识的那个男人,现在的所谓的对象,都不是好惹的,一个比一个心狠和手黑。
梁父也算是理解到位了,所以就冲他们母子俩摆摆手。
“既然这事算过去了,那就过去吧,别再管了。”
然后梁父看向了梁母,
“家里的钱,是不是都给你侄女用了,她名声都败了,搞不好还要进去坐牢呢。”
梁父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让梁母划清界线,别再跟这种人来往了。
梁母笑了笑,没说话。不过到底要怎么个界线的法子,还要在没人的时候同梁父再商议商议。
梁同学头痛地回里屋休息去了,也没有听到梁母同梁父说的话。
梁父也说到了很关键的事,
“你那侄女未婚先孕,又是之前同李三娘认识的,不会把咱们家的事卖了吧?”
“应该不会的。”梁母是挺有信心的。
“她知道的并不多。况且,她现在肚子里那个肉的事,扎得她心里头难受,哪顾得那么多。”
梁父想得略宽一些,“那要是她想处理这个事,找咱帮忙呢,会不会连带着把咱家做的事,也给一起兜出去了?”
梁母继续摇头,“小安她虽然是同李三娘是一个宿舍的,但是怀娃的事知道的人特别少,李三娘早就离开咱南市了,所以她俩之间实际上没什么牵扯。”
梁父却担心一个事,这个让昆小安怀娃的男人,会不会是同李三娘那个男人有关系呢。
有的时候,人做了亏心事多了,很多不好的事都要往自个儿身上扯。
现在的梁父就这样,不过同梁母商议的结果,就是近几年离梁母妹妹一家子远远的,免得被牵连了。
梁母妹妹家男人是姓昆的,学校里传的未婚先孕的就是昆家闺女,也只有个别的同学清楚。
这些个别知情同学,里面就包括白白。
胡瑶坐在桌子另一头,看着这个脸色不大好的姑娘,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一眼望去是个24、25岁样子的年轻姑娘,可这脸色也太差了吧,青白青白的,就跟要死似的。
胡瑶脸色最差的时候也就是每个月来事的那几天,但那是因为上辈子身体不好,这辈子倒没什么感觉。
每天忙里忙外的活动多,来事的时候,肚子也没那么难受。
这个女同学姓昆,来找白白的。
白白看这屋人多,就把她带到了旁边屋说话去了。尤其昆同学一副很想说事的样子,更说明人家俩人之间要说小秘密了。
胡瑶看着觉得挺有意思的,她上辈子因为生病,其实都有过什么正经的同学。
胡瑶伸着脖子看着白白带着昆同学出了屋,她笑了笑,
“同学关系真不错。”
“不错什么呀。”庞团长媳妇冲着胡瑶眨了眨眼。
“你没看她俩屁股和腰有什么不同么?”
胡瑶摇摇头,“看不出来,不过那个昆同学好像是病了,走得有点慢。”
庞团长媳妇叹了口气,无语地看着胡瑶。
“你都生了五个了,咋连这点事都看不明白。”
“从身形上看啊,这位昆同学,很明显就是有了。”
“嘶……”胡瑶倒吸了口气,“未婚先孕?”
庞团长媳妇摇了摇头,“既然也刚毕业的,但不代表人家没结婚,结婚早也有可能。”
“不过这事感觉有点复杂啊。”
三娃竖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了,跟着庞团长媳妇的语气也叹了口气。
“这事不简单呀。”
庞团长媳妇被逗笑了,伸手摸了摸三娃的小脑袋。
“走,跟庞奶奶一块去看看萧奶奶醒了没?”
刚才萧师傅一直头晕转向的,睡了也时间不短了,不知道现在好些了没。
庞团长媳妇带着三娃就去看萧师傅了,而胡瑶把已经在她怀里睡着的五娃放另一个屋的床上了。
同时又让大娃挨着五娃睡一会儿,歇一歇。
胡瑶去厨房弄饭了,她也闲着没事干,而且不管是娃还是他们,也都要吃饭的。
胡瑶刚进厨房,就听到有人在哭。仔细一听,是挨着厨房的屋里传来的声音。
除了哭声,还有白白的声音。
胡瑶仔细地听了听,可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太对啊。
白白有点急的声音,“不、不行的,我整不了。”
那个带着哭的声音的昆同学在说,“白同学,只有你能帮我了,我都不敢找其他人,我害怕呀。”
白白:“不行的,我连牲口都没给接生过,给你整不了。”
昆同学,“白同学,我不需要接生,你只要帮我把孩子打了。”
“不行的,我干不了,连牲口我都没给打过胎,何况是人呢。昆同学,你还是找别人吧。”
听着白白发急的声音,以及坚决拒绝的态度,胡瑶微微点点头。
白白虽然是善良的一个人,但是幸好还没昏头呢,发能真帮人打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