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的萧师傅,拿部队的刘二妞举了下例子。
“她自个儿男人在外面有女人的事,也不知道她清楚不,但是她眼睛就盯着比她过的好的,估摸着天生就是个眼睛红的吧。”
听着刘连长俩口子的日子过得这么精彩,胡瑶总算是放心了。
而白白在听了庞团长的一顿举例后,也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
“还是跟牲口打交道简单啊。”
萧师傅也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她有点头疼,脑子里乱的很厉害,比刚才还要严重。
心狠的女人?
把人带到无人的地方?
有些东西好像就在脑子里,可就是想不起来。
“师傅,师傅?”
白白看到萧师傅要晕倒的样子,赶紧过来把她扶回屋了。
等把萧师傅安顿好之后,白白才回了这边。就刚才的事,她解释了下。
“我师傅以前撞到过头,有头疼的毛病。”
“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大事。”白白又赶紧解释了一下。
她现在还忧心另一件事呢,还是想不通。
挨着胡瑶坐下后,白白的一张脸上都写着“我想不通”这四个大字。
“师兄说他的名字是村里的文化人给起的,和李三娘的名字特别的配。还说他们这种,就是从根儿上都是很配的。”
“可都不搞对象了,为啥还要害人呢?”
胡瑶无奈地看了庞团长媳妇一眼,她的话还是没有打通白白的思维。
庞团长媳妇眼神闪了闪,她想到个不好的事,可看了看白白迷惑的眼神和脸色,估摸着这姑娘是不清楚的。
“师兄也没占她便宜呀。”
白白比庞团长媳妇想的还要聪明一点点。
“小白,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其实庞团长媳妇还是有点小惊讶的,白白每天对着牲口的时间,可比人多多了,居然还能知道这么复杂的事。
这年月,摸个小手要是让有心人看到了,都能打成“耍流氓”。
所以白白同庞团长媳妇,说的其实意思差不多,就是说到了胡三琅同李三娘,是不是有什么进一步的亲密关系。
可白白却很信任胡三琅同学,接连摇头。
“他们学校确实有传出来这样的事,可那不是师兄。”
“这样的事?”胡瑶听着都眉毛一抖。
“未婚先孕呀。”白白说了件不简单的事。
大娃也是瞧了一眼白白,而三娃是到处转着小脑袋,恨不得找出一盘瓜子或花生,听她们几个聊八卦呢。
果然,没有一个不爱听八卦的人。
连老实巴交的白白也是。
庞团长媳妇更是这样,没想到这年头的年轻人,胆子这么大的。
其实在过去倒也好,世道乱的时候,男女在生存的夹缝中有了热烈的感情。跟领导说一声,或者跟旁边朋友说一声,俩人住在一起也算是结婚了。
但现在这年头,谁敢啊,那不是想上街丢人么,被挂着小牌牌游街都是轻的。
“胆子这么大,谁啊?”庞团长媳妇也很好奇。
白白眼神闪了闪,然后才很心虚地说,
“我、我不能说,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不过肯定和李三娘同学没有关系的,她和师兄是清清白白的。”
胡瑶也看出来了,这个白白姑娘,估计是认识了个走了偏道的同学,然后不好说。
不过也说明这姑娘真实诚,胡瑶就想着要不要拐回自个家啊。
这么好的姑娘,真的是打灯笼找不着啊。
胡瑶伸脖子就问了个问题,
“噢,我弟能回家,也靠的是运气呀。”
“嗯。”白白也终于放心了,用力点头。
而她的眼神,也看到了胡瑶旁边放着的特别脏的一个大碗,也就想到了那位梁同学。
“梁同学最后也没有真的昧良心了,要不然师兄就要完蛋了。”
这个事胡瑶是不发表意见的,毕竟姓梁的也没多善良。
“你拿个破碗做什么?”
三娃盯着桌子这个被胡瑶从梁家顺回来的碗,已经挺长时间了。
胡瑶笑了笑,用手指点了下三娃的小脑袋。
“我发现你这人怎么这么肤浅。”
三娃马上就鼓着小脸儿,用很不满的眼神看着胡瑶。
“你说啥哩,我才6岁,听不懂哩。”
胡瑶看着三娃是一脸的无奈,然后用手指尖轻轻地碰了两下大碗。
“这可是个老东西,好着呢。而且正好顶梁家欠咱的医药费啊。”
三娃居然是一脸的嫌弃,“就这么个玩艺儿能值几个钱呀。”
在三娃看来,还不如两颗金豆子值钱呢。
“肤浅。”
现在虽然不太值钱,多放些年,能换一套大别野呢。
“现在吧,能卖个四五十,或五六十?”
“洗洗吃饭用吧,这个碗的大小盛个汤还可以的。”
三娃伸着脖子看着碗。
一旁看着脏兮兮的碗发愣的白白,
“从梁家还顺回个碗来?”
“他们家给过世的老爷子上香用的,东西不错。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