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了西羌王昊的手里。
信是欧阳若瑾亲笔书写的,措词文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言说借道关乎两国交好,也可以在借道的同时,留下些农人,帮助西羌春季耕种土地。
末尾也做了威胁,说军队是一定且必须要通过西羌往西到西域的,若是不借,只能强行通过。
甚至下边还给了时间。
就在开春之前。
冬天是没法出行的,西北山多,大雪封山,人马出行还勉强,沿途的补给就跟不上了。
与西羌借道还说得过去,总不能连补给也一并借了。
再说西羌给他们的战争赔偿,还有两笔没有筹措出来呢。
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西羌王昊收到信大怒。
然而,除了大怒还能做什么?
以血肉之躯去硬抗火药炮弹吗?炮弹落下时候的血肉横飞,已经成为西羌士兵的噩梦。
借道,不同意也得同意。
而借道,也代表着西羌正在脱离独立自主,正在从附属国走向并入大夏版图的过程。
冬季,整个关西展开了红红火火的教育过程,全民普及教育,在林立的要求、欧阳若瑾地配合下,希望小学如雨后春笋般开设出来。
没有学堂的,就借用富商闲置的院子房屋,林立集中关西所有秀才、童生,集中培训拼音。
白日里是孩子们念书识字,晚上就安排男人和女人学习——单日男人,双日女人,只要来学习的,都供应一碗热粥,一个糙米馒头。
百姓学习热情立刻高涨,而城外的练兵,也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