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盯着扣针半响也没有发现这扣针有什么特别之处。
苏叶拿起扣针伸到楚云溪的鼻子下面,期待的说道:“你闻闻,可闻出什么了?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气味?”
他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的气味。”说着就伸手拿过来又看了几眼。
这形状就是一枚再普通不过的扣针了,落在地上都没人注意到,也不会有人去捡。
但这出现在秦天昊的车上就不同寻常了。
“不过看这个样式像是女子用的。”
楚云溪点了点上面的那朵小花说道。
“那可不一定,说不一定有些男子就喜欢这种花样的呢,爱花之人可不分男女。”
“那也是,可能有些人就有特殊癖好。”楚云溪小声道。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都分析不出什么结果。
苏叶把扣针收好,皱眉说道:“算了,先不想这个扣针到底是什么回事了,反正是一个关键物证,到一定时间就知道它的用处了。
还不如查你所说的那个檀香味的来源,这个应该比较好查些,出入那些寺庙,道观的人虽然多,但也只用查近段时间的就行。”
“你倒是乐观,说容易也不容易,这京城的寺庙与道观可不少,排查起来也麻烦,而且还不能让别人发现,不如我问问了空大师,顺便问一下他那个阵法他可看出了什么眉头了。”
听到他提了空,苏叶又想到那和尚有些玄乎,似乎也有些本事,京中的人也推崇他,她与他只接触过两次。
他一副慈眉善目,超凡脱俗的样子,对她也很和善,但不知为什么她对他还是有三分的戒心。
可能是因为他知道她的秘密吧,还一副告诫的口吻和她说话,虽是出于好意,但她还是不喜欢听。
他们立场不同,所思所想,肯定不一样,她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最亲近的人都有可能背叛,了空对她来说还是个陌生人,世人把他说得再怎么好,他就算是做再多的善事,都与她无关,她不想与他有过多的接触。
“我看你与了空大师很熟,你似乎很信任他?”
虽然他之前大概说过与了空的之间的渊源,了空帮过他,但他也不是一个轻易交付真心的人,她总觉得楚云溪对他非常信任。
看她一脸好奇的样子,楚云溪道:“我与了空大师是棋友,有些方面比较合得来,虽然我们两个也不经常见面,没呆在一块多长时间,但是还是很熟稔,总之他可以为我解惑。”
他并不喜欢与别人倾诉,对好多事情比较淡漠,他在京中众多贵公子中名声也非常好。
虽然他很受女子欢迎,她们也给他们排了个想嫁的旁行榜,他也排在前面,但他从不关心这些。
他爹娘虽说一直都很恩爱,但因他娘当年嫁入楚家时,前几年受了不少委屈,所以他爹多少对她有些愧疚,对她很包容,迁就。
就算是她使小性子,他也不会生气,要是她太过分了,他也会耐心的与她说,给她分析一些事情的利弊。
也正因为如此,她的性子还是保持着年少时的样子。
他并不会因为他们两个一直很恩爱,就会对爱情很憧憬,反而对找伴侣的要求更高。
见过形形色色的女子,没有哪一个能让他觉得心动的。
直到后来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对赵灵烟有些心动时,那时候她已经嫁给云子玄有两个月了,他觉得苦涩烦闷,后悔自己为何不早点明白自己的心思,为何如此迟钝。
他重新碰到了空时,是他娘说要去法华寺祈福,她带他表妹去,让他陪同。
他很烦闷,想着去散散心也好,就去了。
他虽然不信佛,但站在佛殿前,闻着香烛味,听着和尚敲木鱼,念经的声音时,心中一片宁静。
他又独自在寺庙中逛,站在一个寂静的角落里,冷眼旁观来来往往的香客,觉得自己与他们格格不入。
这时了空突然出现,还说他为情所困,主动与他闲聊,又让他陪他下棋,后来他还说他知道他心中所思所想的是谁。
听到他说出赵灵烟的名字时,他非常震惊,明明他从没透露半个字,了空却知道。
还有就是叶绝尘明显也猜出了他的心思,还调侃他,说真是铁树开花,他居然有喜欢的人了。
叶绝尘那人本就离经叛道,不在乎世俗理教,他看出了他的不甘。
他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劝你还是断了对她的念想,及时回头,免得陷得越深,喜欢一个有夫之妇我并不觉得有什么。
要是她嫁的只是平常人,我一定会怂恿你把人抢过来,或者使计帮你把人搞到手,让你得偿所愿。
但是她嫁的可是皇家人,平常人家还是可以合离再嫁,但皇家媳妇可不行。
就算是玄王那个阴晴不定的病秧子死了,你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除非你抛下所有的一切假死,隐姓埋名的去没有人知道你们真实身份的地方生活。
这说得容易操作起来也很难,我觉得你和她也不合适,她娇娇弱弱的,不就是长得有些好看,你也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你究竟看上她哪点了?”
楚云溪不甘心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