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过去时,看到她的人隐藏在树上或者草丛里,他们并没有急着行动,而是在暗中观察。
“查清楚了吗?有多少人?密道在哪?可不许让人逃走了。”
“查清楚了,就只有十一个人,他们在整理东西,好像是要离开这里,我们的人不敢太靠近,也不知密道入口在哪……”
苏叶和楚云溪对视了一眼,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散开包抄。
看到楚珏和楚肖都不在,也不知去哪了,应该是被他吩咐去其他地方了,想到他是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娇贵公子。
一般做这种缺德恶毒的事的人都不是善茬,他们已经没有良心了,要是他们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误伤到他就不好了。
她凑过去道:“楚云溪,你跟着我,我来保护你,你可得跟紧了,刀剑无眼,可不要被别人伤到了。”
闻言,楚云溪也没有说话,他本来就想跟在她身边,所以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直接冲着唯一的房子而去。
一刻钟前。
牛三郎和黑瘦汉子催促道:“你们快点,今天一定要离开这里,可别耽误事了。”
有人说道:“我们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不是挺好的吗?四周都是树,不熟悉地形的人容易迷路,随意一躲,他们就找不着人了,何必跑那么远。”
“我看你安逸日子过多了吧,忘记自己是干什么的了,狡兔还有三窟呢,呆在一个地方,你这是找死……”
听到这那人也不敢吭声了,没什么比小命更重要,过了一会儿,他感叹道:“唉,我今天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很不安,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吧。”
一块小石头砸在他头上,他抽了一口气,摸了摸,起了一个包,“东哥,你打我干嘛?”
“打的就是你这个乌鸦嘴,就你最会偷懒,嘴最碎还不赶紧收拾。”
这时他也不敢顶嘴,但手里的动作很慢,不像别人那样积极。
这时一个水壶伸到他跟前,他嫌弃的推开,“你这麻子想干嘛,别影响老子干活。”
“喝一口,我看你没劲,这里面装的可是花雕酒,我特地存起来的,可不舍得一下子喝完,喝一口酒就有劲了,要不是看你可怜的份上,我才不会拿出来……”
他话还没有说完,手里的酒就被抢了过去。看他猛地往嘴里灌,麻子都急了。
“留一口给我,你别给我喝完了。”说着手脚并用,伸手过去把酒给夺回来。
瞄了一眼,就剩下一小口了,他塞好瓶塞,郑重的把它挂腰上。
身旁的人“嗤”了他一声,“还真小气,等到下一个地方我请你喝个够,不过我还真觉得舒坦了不少。”
几口酒下肚,他觉得身子暖烘烘的,酒的甘甜味一直弥留在他嘴里。他咂咂嘴,眯着眼睛回味这味道,一副享受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他捂了捂下身,“就剩下这点了,你自己装,我去撒泡尿。”
急冲冲的走了,牛三郎看到这一幕,脸色很不虞的说道:“懒人屎尿多,惯会偷懒。”
男人找了一棵大树,脱了裤子,吹着口哨,闭着眼睛放水,好不惬意。
这水放了一半,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捂住他的嘴巴,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点了他的穴位把他定住。
手离开他的嘴巴时,一把剑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人想说话,但发不出声,脸上都是惊恐的神情,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唔唔”声,比“嗡嗡”飞着的蚊子发出的声响还小。
来人声音冰冷,恶狠狠的说道:“想说话?”
那人拼命,疯狂的点头,现在他就只有头能动,面前这个男人一看就不好惹,他后悔极了,就怕他轻轻一抹,他就人头落地了。
“行,只要你把事情交代了,里面的情况是什么,一五一十的告知,要不然……”
锋利的剑刃动了动,瞬间割破了他的皮肤,鲜红的血液渗透出来,落在剑身上。
要不是他被定住了不能动,铁定现在已经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他的眼神充满了惊恐,瞳孔放大,眨了眨眼表示配合。
男人也没有管他没拉上裤子,揪着他的衣领往一边去,解开他的哑穴,让他说。
这里离那边的房子有些远,就算他喊也没有用,他没敢起别的心思,只能把他知道的全给抖落出来。
听他说完后,男子一手劈在他后颈上,那人昏了过去,他砍了一旁长得茂盛的杂草,手指翻飞,不一会儿,一条结实的草绳就出现在他手里。
把人捆好,确定人逃不了,他才离开。
牛三郎他们见他久久不回也没有怀疑,因为那个男人是他们十多个人中最懒的,动不动就找借口休息,不干正事。
反正他们也派人去放哨了,这里的地形复杂,他们还装了陷阱,不熟悉路的人想进来很难。
他们不知道的是苏叶的人和楚云溪的人都是训练过的,陷阱对他们来说就是纸老虎,根本不顶用。
在不知不觉中,落单的人已被消无声息的控制住了,不是特殊情况,他们是不会要了他们的命的。
苏叶没有从大门进,她直接从天而降,手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