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好不容易清醒能动了,在得知这些事情之后,吵也吵了,闹也闹了,可医院硬是不为他诊治。
他正打算回家重金请个私人医生为自己诊治,又遇上了王琴和包的严严实实根本认不出来的云婉婉。
苏维轩艰难的用那张猪头脸挤出一个笑容:“一点小伤而已,阿姨您这是干什么来了?”
王琴眼色中闪过一丝阴霾,道:“婉婉的脸受了伤,我带她来看看。”
苏维轩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他万万没想到两人才分开这么短的一段时间就双双倒霉进医院,便换上了一副同病相怜的表情询问起云婉婉的伤势。
“婉婉,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咱俩分开的时候你不是还好好地吗?”
云婉婉眼神怨毒的说道:“都是云星浅,那个恶毒伪善的贱人!”
苏维轩忍不住好奇道:“云星浅?她不是和那小白脸走了吗?”
“她回了云家,把我和爸妈都骂了一顿,用词也很难听!我本来想上去看看她,不希望她误解我的人品。可没想到她心思恶毒,一直嫉妒我得容貌,把我推到在了一堆碎瓷片上,害得我的脸划伤了好几道口子……”
云
婉婉说着,又要噘嘴掉眼泪,可是想起了医生的警告,又只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苏维轩看了看她那张被包裹的微微渗出血丝的全是纱布的脸,不由得生理性不适的咽了咽口水,身子微微后倾。
他想起了云星浅那张清纯又精致的绝世容颜,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虽然多多少少因为云星浅的原因,害他在宴会上出了大丑,还被永远禁止出现在上流圈层的宴会上,但是每当想起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他又忍不住色令智昏,对云星浅动些不该有的龌龊心思。
云婉婉还在叽里咕噜的说着云星浅的一些“恶行”,嘴里不时吐出一些尖酸恶毒的话语。
苏维轩只觉得有些聒噪,无意与她再继续聊天,便借口身上的伤势严重,结束对话离开了。
云星浅在雨里漫无目的的走着,她紧紧地攥着那块重要的碎瓷片,血留了一地,也不知道疼。
她坐在一个24小时便利店门口的屋檐下多余,瑟缩着抱着膝盖。
整个人浑身淋湿,像一条落寞的被雨打湿的小流浪狗,可怜,弱小,又无助。
买完东西的骨科从便利店里出来,往外推的门
直接掀滚了她的身体,让她从台阶上掉了下来。
那人连忙上前道着歉把她拉起来,却看到了她紧紧攥着碎瓷片的手,和洁白瓷片上被雨水冲淡的血迹。
“小姐,你快去医院看看吧,你这手上的伤口这么深,万一得了感染了就不好了。”
云星浅这才回过神,看了看自己的那只受伤的手,手心和四指上都有深深的口子,一直淋在雨水中,伤口已经泛白,显得有几分可怕。
她皱了皱眉,忍不住“嘶”了一声,果断去了医院准备处理伤口。
云星浅掏出手机,导航了最近的一个医院,只有三百米,她依旧没有打伞,但是有了目的地之后,她很快就到达了医院。
深夜的医院根本没有什么人,她没有排队就挂上了号。
徐锐今天值夜班,给湛司澈出完外勤之后,又回去查了好多云星浅的资料,现在正困得很,疯狂喝咖啡呢。
他看了看桌上又见了底的杯子,无奈的把他拿了起来,走出了办公室。
这一出来,差点没吓死他。
远处晃晃悠悠的来了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浑身都淋湿了,头发散乱的贴在脸上,跟女鬼没有什
么分别。
看清楚她手中拿着一张干净的挂号单之后,徐锐这才松了口气,但是……他怎么越看越觉得这女人眼熟啊?
对了,这不是那个什么——云星浅吗!
虽说和看到的照片上有些不一样,眼前的这个人脸色更加苍白,看上去十分的狼狈,但是眉眼轮廓却是是自己看了一晚上的那个人!
徐锐慢悠悠的状似无意的跟在云星浅的身后,而云星浅也因为身心无力而无暇其他,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跟了条小尾巴。
不一会儿,云星浅从诊室里出来了,前面还有一个护士。
护士让云星浅先去病房里等着,她则去配药室准备伤药。
徐锐赶紧跑到那个小护士面前,询问起了云星浅的状况,撒娇耍贱的说这次让他去包扎。
小姑娘一听,能不干活了,本来也没什么可拒绝的,便很快同意了,嘱咐了两句之后,便回到了休息室。
徐锐端着托盘来到了云星浅所在的病房,开始为她包扎着伤口。
云星浅眼神空桶,表情呆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锐看着这个能让湛司澈坠入情网的人,心中充满了好奇。假装不经意的跟云星
浅搭着讪,“哟,姑娘,怎么这么晚还来医院啊。”
云星浅的表情的动作没什么变化,只冷冷的回道:“手,受伤了。”
徐锐赶紧接上,带着十分的热情道:“哎呀,我的天,这么大一口子,你怎么弄的啊?”
云星浅没有说话,而是打开了另一只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