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脚趾皆变形、变色,有的甚至完全坏死。” “对对对!”张大夫似乎也想到什么连忙附和道:“这样的病患老朽也见过,那模样实在恐怖。” 孔大夫道:“确实如此,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患者会有恶心、呕吐等症状。” 说到这里,云桑已经百分之百肯定这便是肺鼠疫了。 她朝着一直没发表过意见的小胡大夫看去,“小胡大夫可有什么不同的发现?” 小胡大夫想了想道:“这瘟疫发展极其迅猛,导致患者在短时间发生气机衰竭、晕厥,晕迷不醒等情况。” 云桑沉吟了会,“那你们用的是何药?效果几何?” 问用药主要是了解这些药物对此前病症的治疗作用,从而判断出那些药物能用,那些药物不能用。 胡大夫摇着头道:“我等用了几个方子都不甚理想。” “可否借药方一看?”同行相忌,对外行的人倒无所谓,对内行人很多郎中都不愿意泄露自己的方子。 胡大夫道:“给姑娘看没问题,只是这方子收效甚微,起不了什么作用。” “无妨,只是作个参考。” “老朽用的是贝母,瓜蒌,桔梗,茯苓,橘红,花粉,外加柴胡这几味药。” 这几味药主治理气化痰,润肺清热,咳嗽不爽,倒也没有什么错处,只是对治疗鼠疫还有些欠缺。 “老夫用的是麦冬、玄参、地黄、川贝母、牡丹皮、薄荷、白芍、甘草,此方也只能减轻些咳嗽、咽痛,胸闷的症状,对其他情况却不怎么管用。” 该死的人还是会死,只是苟延残喘些时日罢了。 解大夫行医多年从未想过会有那么多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次的瘟疫使他生出了一股深深的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