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枫带着人突击了那个小院，却发现这小院早已经人去楼空了。 甚至于这小院里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被人收拾得干干净净。 看来这个吴晴在逃脱之后，就回到了这里，把这里的一切痕迹都抹去了。 虽然扑了个空，但是这一次收获也是挺大的，至少抓到了一个王金泽，还知道了这千手观音的组织结构，甚至还知道了吴迪还有吴晴这两个主谋的名字以及这个窝点，只要顺着王金泽交代的线索慢慢往下查，迟早能逮到她们的。 徐山这一边，进来一批新的服装，服装店又重新开业了，生意也是异常的火爆。 不仅仅龙水县的百姓过来这里买服装，甚至还有西阳市跟金乌市的姑娘，专程坐着火车过来到店里来逛。 这让徐山这一家叫做“钗头凤”的服装店，名声远播，外地的人也向龙水人打听这家店，提起这钗头凤，龙水人也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这应该就是品牌效应了吧。 这一天，苏婧带着一个漂亮姑娘一起进到了店里，她们两个一进店就被这花花绿绿的衣服给迷乱了眼睛，那个姑娘不由啧啧称奇：“这些衣服，也太漂亮了吧，婧姐，你果然没有骗我，你们龙水这小地方，还真有这么时髦的一个服装店啊。” “那你看看，你婧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正好你要挑生日礼物，在这里挑挑吧。” 那姑娘也就开始挑起来，突然一条淡绿色的长裙跳入了她的眼帘，她的眼睛落在这长裙上面，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她喃喃地感慨：“好漂亮的裙子，姐姐一定会喜欢的。” 观赏了好一会儿，便有一个高挑的女店员过来，这女店员正是之前给徐山当托的姑娘，她叫周明珠，是向劲松的女性朋友，两个人关系比较亲密，但是却还差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 加上向劲松这个人事业心太重，一心扑在事业上面，跟周明珠若即若离的。 徐山也是个好事的，明明自己跟苏婉的关系都没有恢复呢，却先帮着向劲松跟周玉珠创造机会，因此在这家店面盘下来之后不久，他就把周玉珠给挖过来了，让她当这里的店长，手底下管着三个新招来的女店员。 至于张三他们这些小混混，由于这服装店里卖的是女装为主，主要面向的是女客人，所以这些家伙再在店里呆着也不合适了，徐山就安排他们出去摆摊，卖袜子，卖蛤蟆镜，虽然说收入不如店里的好，但是徐山给他们提成，他们的积极性也是相当的高。 这估计是店长制在这年代的第一次推行，这制度职权明确，奖罚分明，比起同时期那种落后的管理制度，要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所以苏婧带着人过来买衣服，便被周玉珠给热情地接待了，让她跟她带来的人都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这跟供销社或者百货公司里面的那些营业员可是天壤之别，百货公司的营业员，那可是妥妥的吃皇粮的，属于公家人，反正销售业绩跟他们的工资也不挂钩，他们的积极性自然无法保证。有时候心血来潮，对客人还热情一点，有时候心情不好了，就摆个臭脸，一副你爱买不买的样子。 可是这里的店员，收入靠的是底薪加绩效，卖得好，收入就高，卖得不好，只能拿底薪，所以销售业绩相差幅度大小，都会在收入上体现。虽然说这些店员还没干满一个月，但是她们每天都会盘算，卖出去多少，自己能收多少提成，这一边算钱一边卖力工作的日子，过得可真是充实无比。 周玉珠是认识苏婧的，所以苏婧领过来的客人，她亲自接待。 苏婧领过来的这位姑娘，却也是个吃过见过的主儿，她以一种审视的态度打量着这个热情洋溢的店员，对她的这种服务态度，倒也算满意，不过也没有受宠若惊的那种不适感，只是淡淡地说道：“这件绿色长裙，你打算怎么卖？” “我们店里都是明码标价的，长裙一件是四十块，你看这用料，这做工，款式也是最时尚的，也就只有在我们店里你能看得到，出了我们店，就算你去省城，也找不到相同款式的。”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不能还价？” “价格就是这个价格，也的确不能还价，不过我们这里可以提供折扣的，你是苏警官领过来的，我们可以给你打八五折。” 周玉珠本来是想卖给苏婧一个人情，给她打个折，而且这八五折，其实就是她店长可以给到的最大额度了，这也是徐山邀买人心，给周玉珠的权限。 显然这个姑娘不领情，她倒也没有还价，而是将目光转向别的衣服上去了，打算看看其他的衣服。 这时候又有两个小姑娘走进了这家服装店，这两个小姑娘，一个十七八岁，一个只有七八岁，两个人衣服都很破旧，看上去也不具备在这里消费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