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意思。” “看来是太后娘娘对琅琊王的婚事已经有了主意……房之湄!”苏长情恍然大悟,一拍桌子,“太后娘娘想把房之湄许给琅琊王。” “姐夫真是洞若观火……一般情况下,宰相府不可能和琅琊王府联姻。要联姻的话,那么宰相府和琅琊王府有一方必然要削弱些权柄影响。” 荣克行有些赞叹地看着苏长情,自己这个姐夫其实也是个人才,只是被姐姐荣尚卿压制的有些过份了,没有什么机会发挥他满腔才情。 “宰相大人这么些年来殚精竭虑,深的太后娘娘信任。如此一来,终究还是针对的琅琊王府……借指婚为名,实削琅琊王府,不愧是太后娘娘!”苏长情佩服地拱了拱手,这荣家的女人就没有一个简单的。 荣尚卿是个母老虎,但苏长情也知道自己离不开她的扶持,尤其是她在人际关系上长袖善舞,对于荣家的人脉经营与运用更是游刃有余,许多时候苏长情说不动的事儿,都得荣尚卿出面。 可惜荣家的女人在男女之事也上比较奇怪,太后娘娘是男人不能近身,而荣尚卿却过份欲壑难填,她只要一表露出些想要同房的意思,苏长情就三腿发软,实在无能为力。 反倒是来这彩云星河楼,苏长情才能够感觉到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就连彩云星河楼的头牌之一常白泊都常常被他杀得个哀声求饶。 他的花名“赵紫龙”,也在彩云星河楼小有名气了,甚至上过报纸上的花边趣事,让苏长情引以为豪。 “关键是……琅琊王府中有唐婉蓉,唐婉蓉定能领悟到太后娘娘这番意思,然后琅琊王府就得主动上书请削职权。这边不至于给人话柄,说老王爷一去世太后娘娘就不顾先帝旨意,薄情寡义强削琅琊王府……” 荣克行啧啧感慨着,这位姑母的手段,还真是值得自己再细细揣摩和学习,这才是权术御下之道。 想想秦守安回京以来的种种行径,总觉得看他就不舒服至极,如今揣摩出太后娘娘的心思,顿时让人心头畅快,苏长情和荣克行招呼了一声,过得片刻览星河便指使了一群姑娘们进屋继续招呼两位大爷。 览星河转身出门,把刚刚得到的消息告知梁云淡。 “你的意思是,我们把这消息再传达给琅琊王?”梁云淡明白览星河处心积虑地寻找着机会,心中一暖,轻轻抱了抱览星河,“好啊,这样的消息对于琅琊王来说,应该比什么珍奇宝物都要更有价值。” …… …… 夜幕降临后,琅琊王府中倒是灯火通明了,每一个灯笼每一盏烛台都点亮起来,让整个王府仿佛是游园会时的盛景,只差那穿梭往来、络绎不绝的游人。 要说热闹程度,倒是一点也不差。 宫中赏赐王府,王府则赏赐着上上下下各色人等,王爷非常体恤人心,赏的都是真金白银,让每个人脸上都浮现出真挚的笑容,真正体会到一荣俱荣的感觉,多生出了几分归属感。 自陛下和太后娘娘的封赏后,分析出大概风向的王公大臣们,陆陆续续地送来了礼品,从一开始只是三坊七巷的邻居们零零碎碎地登门送礼,到后来便是车马络绎不绝地从龙吟城中的各处赶来,甚至把王府大门都堵住了。 大管家唐诚带着账房的人在登记,护卫们维持着秩序,相比较老王爷去世时王府的寂寥冷清,如今这热闹非凡的场景,让人不禁唏嘘感慨人情冷暖。 朝中重臣一般不会和琅琊王府有过于亲密的交情,可是谁也不会把一个堂堂亲王当成空气,正常的人情往来也不至于招致宫中猜忌。 主要还是太后娘娘的赏赐,真的太过于丰厚,甚至让人怀疑这是太后娘娘刻意传达出来的信号……暂时没有人能够准确地分析出来,但含含糊糊地送点礼,总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苏长情和荣克行的分析,倒还没有从彩云星河楼中传出来……他们自觉揣摩出了太后的心思,更不可能见人就说。 秦守安忙碌一天,也颇有些疲惫了。 作为八品巅峰,他的体力足够支撑的住,主要是精神上的。 繁琐的仪程让人有些麻木,中间一直没有休息,穿戴着厚重庄严的衮服,整个人都绷着,要给大家展示新晋亲王的威严之姿,也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即便现在脱掉衮服,换上了形制讲究的亲王常服,依然有些不自在,走起来路还保持着那种气宇轩扬、昂首阔步的姿态,正是那威严堂堂的“四方步”。 四方步的要求是抬腿亮靴底,腰为中枢,四肢配合着不同的场合、地面快抬慢落,慢抬快落等等。 秦守安这么走了一天,稍稍放松却也没有让自己松松垮垮,习惯成自然。 他在琅琊王府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