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了亵衣亵裤,透着一股勾人细细闻嗅的温香,那滑腻的质感,仿佛还带着她肌肤的韵味,握在手中,顿时让人心生旖旎。 糟糕!女子暗叫不妙,这确实是很大的一个纰漏。 只是当时整个人都云里雾里,浑然不似人间,心肝儿飘飘荡荡的,身子软软的好似要化成泥瘫软,哪里还会考虑到所有的细节? 更加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多疑,小小年纪偏偏那么多的心眼――反正这事儿终究是他占了便宜吧? 这天下觊觎她的人何其之多? 今天那丢人现眼的南郡王,抬头看向她时,那眼眸子里的肮脏与贪婪,她又怎么会不懂? 只是太多太多这样的心思,他们自以为谨慎地隐匿着,她也懒得一一计较。 如今他成为了这世间唯一能触碰她身子的男人,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他这副模样,倒好像是别人撞倒了他的贞洁牌坊,毁了他的道德牌匾! “我只当你是后辈小年轻――”女子脸颊上恰如其分地浮现出些许红晕: “当时也没有多想,但现在看来确实有些轻浮了。不过你原来藏在夹层中,在我下蹲的位置窥视我,我也没有和你计较吧?” 秦守安闻言,不由得轻咳一声,她这反将一军也是言之有理。 毕竟当时她那下蹲的姿态,布料把身子绷的紧紧的,他藏在那位置看着确实有些不雅观。 “其实我的重点不是这个。”秦守安连忙转移话题: “姑娘,你不会武功,可能不太了解武者对自己身体纤毫入微的掌控。” “我确实不太了解,你的意思是?”女子自不会认为已经糊弄过去了,小心谨慎地打探着,还有什么纰漏是她不知道的? “意思就是,武者对自己身体各个部位的状态,都了如指掌。”秦守安底气十足地说道。 他又靠近了她些许距离。 窗外十分安静,秦守安不知道时辰,却也感觉夜色深沉了。 烛光摇曳着,铜镜和窗棂上的亮片折射着的光犹如斑驳的花色,落在她身上,她有些失神地手指勾了勾衣领,可以看见一抹雪白,让她仿佛嵌在屏风上,如画如景。 这样一个女子,难道真的对他做了那些事情? 秦守安都不敢相信,但是现在他也必须唐突佳人,证明她的清白,或者只是他想多了。 可惜啊……疑点重重,很难用想多了来为她开解。 “那――那你检查身体,发现了有什么异常吗?”女子稍稍后退,有些心慌意乱地说道:“要不我再给你一颗广寒蟾宫丹?” 她原本是天下最有气势和威严的女子,眼神一扫而过,便能让无数人噤若寒蝉。 现在她却手脚无处安放,被他的眼神逼的后退,说话的声音中带着微微抖动,心是乱跳的,身是柔软的。 还不就是因为……就是因为他作为男子的阳刚,侵蚀了她的那份柔软,让原本完完整整的她,有了一些缺失,不再那么孤冷高傲。 “还给我一颗广寒蟾宫丹,怎么?你是日月山山主?”秦守安有点好笑又有点好气地说道。 这广寒蟾宫丹若有一颗流落江湖,便能掀起轩然大波,惹得无数人舍生赴死,堪称极密珍宝,在她这里跟花生米似的,吃完一粒接一粒? 即便她真还有广寒蟾宫丹给他吃,秦守安也不想吃了,这东西里边蕴含的广寒参太多。 他觉得今天晚上出事,不是因为他的真气被汲取一空,归根结底是因为吃了这广寒蟾宫丹。 里面巨量的广寒参,不但能够让秦守安这个男人身不由己的自己来,估计还能让这女子也身不由自己的自己动。 一个自己动,遇上了一个自己来,可不就是永动机遇上了抽水机,配合无间,直到秦守安一点都不剩了,才中断了这一活动。 听到秦守安拒绝,女子却依然打开了床边一个华美精致的藏物盒,从里边拿出了一颗广寒蟾宫丹递过来。 秦守安没要,只是他却忽然开始怀疑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 难道…… 难道她就是―― 日月山山主! 他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 除了日月山山主,谁能够像拿花生米招待客人一样,一粒接一粒地拿出广寒蟾宫丹? 除了日月山山主,谁能够常伴跟随太后娘娘,独居一楼依然没有人打扰,不用去和王公权贵逢场作戏,不用参加浪费时间的晚宴? 除了日月山山主,谁能够让一个八品巅峰的全身真气,只能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