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姑娘们都会诗词歌赋嗳……”月卿不是很自信,她识字比较多,但是和那些能和文人才子吟诗作对的姑娘们比,又算不得什么了。 “你们是宝贝级,还在天级之上,留着不给人抽的。”秦守安觉得好笑,“这事有什么好掺合的!” 被小王爷当着外人的面夸奖,晗心和仲卿有些不好意思,挤在一起捂着嘴嘻嘻笑。 “这天级之上,确实还有一个仙级。那位来自西域的胡姬,便是仙级,有且仅有一个,要想抽到她,千难万难,就算是试试手气。几千两银子丢进去,都听不到个响。”明士隐说着摇了摇头。 他当然也是去捧了场,运气极好,花了一千多两银子就抽中了一位地级的姑娘……只是那位姑娘本就是明士隐的相好,平日里来王邪风月楼,也花不了这么多银子。 即便如此,相比较当日其他红了眼的客人,明士隐依然觉得自己运气已经极好了,有多少人十抽、百抽都是黄级的姑娘,连玄级都少见。 “她是仙级……限定。”秦守安明白了。 “那有些人抽十次都是黄级的姑娘,就是说他可以一次叫十个黄级的姑娘来陪他喝酒吗?”月卿关心地问道。 “理论上来讲是这样的……不过一般没人会这么做。楼中也有规定,可以用这十次兑换一次姑娘侍寝的机会,其他各个级别都有根据抽取次数兑换的奖励,并不止于让客人真的一掷千金后,却只能在这里喝一辈子的酒。”明士隐笑着说道。 在外面喝花酒,年龄差别再大,怀中的美人那也是情人。 在王府中看到这些小姑娘,却是老少辈分相处的感觉,看着她们天真活泼的模样,让明士隐只觉十分可爱。 “以后我们小王爷的女人多了,也可以这样。”晗心灵机一动。 “嗯?”秦守安皱眉。 “就是开年的时候,准备很多牌牌,有些牌牌是可以侍寝的,让王妃们来抽,每一抽十两二十两银子之类的。抽中的想侍寝了,就可以使用一张……”晗心还没有想周全,只能说个大概。 “抽……抽奖是吧……”秦守安摘了一朵花枝,朝着晗心抽了好几下,惊得她躲到月卿背后,让月卿也跟着倒霉,一起挨了好几下后,两人大呼小叫跑进了垂花门。 “小姑娘们的想法真是有趣。”明士隐摸着胡子哈哈笑。 “小姑娘?嗯,看起来像小姑娘,其实都是孩子妈妈了。”秦守安摇了摇头。 “原来在外院见过她们,倒是老老实实的稳重模样,和一般妇人并无区别,回到小王爷身旁,却好似少女般天真活泼了。” 明士隐笃定地说道:“这也是因为世子非一般人,古籍中曾经有记载……” 秦守安觉得明士隐又要讲“真龙之相”了,连忙接着问: “最终这限定的仙级卡牌……不,仙级花魁,终究落在父王手中,当日这南郡王是否也参加了?” “是的。这就是属下打探到的消息,南郡王当时抽姑娘的花费,足以兑换天级的姑娘侍寝整整三年,若是平常用在王邪风月楼,足够十年不出楼,日夜笙歌。”明士隐伸手指了指隔壁的相府: “据说当天晚上,宰相夫人就曾登门求见王妃,想要用娘家的棉花生意和在楼中的干股,置换王邪风月楼的实股。” “同意了?”秦守安倒是不知道这事儿,他虽在账房里翻翻看看,但若不仔细看个一年半载,根本理不清楚这些股份的细项。 棉花生意倒是确实获利颇丰,新秦境内的棉花生产非常稀少,常年依靠进口,真算起来利润,甚至会超过红罂草膏。 “没有。王妃说房夫人也太贪了,好在相府也是讲究人家,并未想过巧取豪夺,生意上的事情,成与不成,都不会伤了和气。”明士隐笑着说道。 “哈哈……”秦守安也笑着点头。 他有点明白,唐婉蓉是真的不容易。 隔壁的宰相府是讲究人家,房杜魏和房之山父子也不像是会见着好处就巧取豪夺的性子……至少不会毫无底线,吃相难看。 可是房夫人就真的未必是了,这时候的女人常常有一种想法,家中男人要脸面,可我一个妇道人家要什么脸面? 房夫人若是巧取豪夺,若是不讲究,房杜魏难道还会把房夫人怎么样吗? 摆出古代圣贤的德行,疾言厉色地处置自己夫人,把产业财富都还回去? 这还是人品和德行有口皆碑的宰相府,其他人呢? 龙吟城中可多得是毫无底线、吃相难看的豪门权贵——例如刚刚被秦守安收拾的荣青书。 即便是父王秦恒,不也走起了迂回路线:儿啊,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