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秦守安和房之湄,大概也是同样的学习对象吧……嘻嘻。 “我们小时候什么都不懂嘛……就像在巷子里的时候,小时候肯定随机应变不过来,只会赶紧逃跑。” 房之湄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知道当时做的事情非常羞耻,却又偏偏想说。 看看荣宝宝嫉妒的表情,看看嫂子欲言又止的表情,知道她们都在想她和秦守安配合的场面。 心跳很快,又有一些甜蜜,让脸颊热乎乎的,又羞耻又兴奋。 “我看你们还没有演完,要不继续?”荣宝宝忿忿地说道,她依然是和归铃篙坐在一边。 看着对面的房之湄妖妖娆娆的,只觉得今天晚上好玩归好玩,但胜利已经属于房之湄。 “又不是过家家……事急从权罢了,现在不能玩了。” 房之湄见好就收,再演一出来玩耍,那也太羞耻了。 不过万一……是说万一啊,秦守安觉得有必要演练一次,以应对将来出现的类似情况,房之湄也还是有点点愿意配合的。 只要私下里演练,房之湄就会同意,而且她相信守安哥哥的人品,只要自己不愿意,他也不会强迫她假戏真做。 “其实,你演的也有些问题。” 荣宝宝说着,欲言又止,“算了,你这样的黄毛丫头,能够演成这样已经算不容易了。” 房之湄听着就不乐意了,明明当时她和秦守安无意间显露出来些你情我愿的意思,让整个表演都十分自然。 大家的情绪交融在一起令人沉浸,哪里有问题?荣宝宝就是故意找茬而已。 “你说哪里有问题?”房之湄不服气地说道,荣宝宝肯定说不上来。 “不知道呀,奴家只知道一见着大爷,心肝肝都被大爷的棍法搅碎了。”荣宝宝复述着房之湄的台词。 尽管是房之湄的台词,秦守安依觉尴尬不已,轻咳一声,大家就不要再讲这个话题了吧? “你——你说有什么问题?”房之湄原本回忆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情绪饱满,十分真实,就好像真的和守安哥哥在做什么一样。 荣宝宝念出来,却非常的矫揉造作,扭捏作态,她就是故意的。 “女子在这种时候,根本不会一口气说这么长的句子。”荣宝宝洋洋得意地说道。 她这么说,也绝对没有人可以反驳她。 秦守安是男子,一回京就逛教司坊,自是懂得风月,可他作为一个男子,肯定不会在大家面前和荣宝宝辩驳。 归铃篙虽然也是妇人,可是刚刚在表演的时候,她甚至不懂得荣宝宝表演口技的用处,自然也没有资格反驳荣宝宝。 房之湄就更不用说了,自命技艺精湛却全是心里想象加嘴上功夫。 荣宝宝就不一样了,她和圣珺姑娘当然不会玩假凤虚凰的把戏坏了身子,可是别人不知道啊。 她作为皇后娘娘,乃是天下女子之首,又是皇宫这世间最吟之地的后宫魁首。 什么教坊司两院魁首,什么青楼瓦舍的花魁,都不能和荣宝宝相比,皇后娘娘天下第一擅吟风月! “说长句子怎么了?我表演的是一个有一定档次,久经风月,在这勾栏瓦舍之地无奈沉沦,不得不迎合粗鲁汉子的妓子形象,就是要用长句。”房之湄哼了一声,荣宝宝哪里知道房之湄自有深意? “刚才那地方脏兮兮的,破破烂烂的地方,有一定档次的妓子怎么会选择在巷子里和粗鲁汉子野合?”荣宝宝双手抱在胸前,冷静地分析房之湄人物形象的不合理之处。 “因为……因为……”房之湄暗叫糟糕,荣宝宝在这种事情上终于机敏起来,居然被她抓住了漏洞,好在房之湄也有七窍玲珑心,心念急转: “因为一开始守安哥哥讲了,正在谈一笔大生意。指的就是他是花了大价钱,才请得我来这巷子里。自古财帛动人心,我扮演的这个妓子,就是身负血海深仇,正在忍辱负重积攒钱财,所以即便有失脸面和档次,也不想错过这笔大生意!” “哪里有临时给自己加背景的!”荣宝宝举手反对。 “小时候玩游戏都可以临时加的。守安哥哥扮演孙悟空的时候,你非得要扮演白骨精,然后知道白骨精被孙悟空随便打死,你又说自己是一百多条命的白骨精,要陪着孙悟空去西天取经……” 房之湄有点记仇地说道,那次本来接下来是她和秦守安玩儿了,荣宝宝却要加戏,导致房之湄都没有来得及和秦守安玩孙悟空抢亲铁扇公主的故事了。 “嗯……咳咳——总之,我们自己怎么玩都可以,刚才的情况是要演给别人看的,就得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