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诡异,连白颜郎也觉察出不对,随着她上街时,不由多嘴问了句:“你和林公子怎么了?” “没什么?”方映雪含糊其辞。 京城人多,七街八巷只见人头攒动,家家店铺门庭若市,方映雪一路过去,看得眼花缭乱。 白颜郎隐约猜出来一二分,跟在她身侧,老妈子似的啰嗦。 “你不说我也知道。” 方映雪闭口不言,活像只乌龟——只要她装聋作哑,那谁也拿她没办法,也不必回答了。 说话间,两人进了一家茶叶铺子。 掌柜的迎上前,笑容满面招待她,方映雪抓起一把茶叶嗅闻,只觉得白颜郎如苍蝇聒噪。 他道:“其实林公子对你一片真心,我们都看在眼里,你何必避他如蛇蝎呢?若你试一试,兴许就愿意了。” 方映雪不置可否,隐约记得庄云旗爱喝铁观音,就叫掌柜的去包一些,趁机回了白颜郎一嘴:“那又如何,男女之情,并非是试出来的。” 白颜郎不敢苟同,不知哪里学来的歪理:“可以若和他在一起,他能对你助益良多。” 又是这番说辞。 方映雪听得耳朵都要生茧了,转身面向他:“于利害来说,你所言在理,可我虽爱钱如命,却不想赌上终生。” “你……”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方映雪一鼓作气道:“何况若我因利益和他在一起,那才是糟蹋了他的心意。” “再者说,我并非被束于闺阁的女子,需要将终生托付给男子,我自己能赚钱养家,日子也不会差。” 白颜郎早知她要强,却不知她如此固执。 可若无男子撑腰,她要受多少欺辱…… 这个念头一扫而过,他无言以对,方映雪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便只是云淡风轻说了句:“往后别说这些了。” 白颜郎呐呐点头:“我明白了。” 买够所需之物后,方映雪提着大包小包回府,再叫上顾湘,准备去关押庄家人的牢狱。 牢狱内常年不见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