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陈酥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杜华竟然说,玉器店有他的股份。 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这间玉器店,是杜华抛妻弃女、离开景南镇后,她凭借自己的努力与运道,才做起来的事业,所有人只是她自己,与杜华根本没有半点关系。 这个男人,可真是恬不知耻! 当然,杜华到底是什么目的,陈酥也心知肚明,这个男人已经不满足只是从她这里讹钱,而是想拿到这间玉器店的所有权。 这下可算是触到了陈酥的逆鳞,要知道,这家玉器店是她和女儿以后安身立业的根本,如果没了玉器店,她和女儿将会失去生活来源,这简直是想要她们母女儿二人的命。 这么想着,杜华在她面前再次变得面目可憎,如同魔鬼。 陈酥的情绪一下失控,声音尖锐的喊道:“真是笑话,这间玉器店怎么可能和你有关系,这家玉器店是我辛辛苦苦创办的,那个时候你已经离开景南镇足足有三四年。” “那段时间,你没给我打过电话,没写过信,没寄过钱,我没得到过你的一点帮助,一点安慰。” ”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有脸说出玉器店有你股份的?” 她停顿了一下,冷冰冰的说:“我知道你的心思,无非是想图谋玉器店,想要据为己有。” “只是,我告诉你,这根本不可能,如果你真的继续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虽然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没精力、没能力与你纠缠,但现在是有法律的,可以维护公平,你要是想进监狱吃免费糊糊,你就尽管在我这里闹腾。” 原本,陈酥以为她这番说辞哪怕不能吓退杜华,但也总能让他收敛一些,但她却没想到杜华听了她的话后,依旧相当镇定,轻飘飘的说: “你说的不错,你创建这间玉器店的时候,我那会正在外地,确实没给过你帮助,没给过你安慰,但你创建这间玉器店的启动资金,是我当时离开景南镇的时候留下的。” “只凭这一点,玉器店就该有我的一份,哪怕咱们两个现在已经离了婚,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听杜华这么说,陈酥愣了下,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个男人: “你?你当时离开济南镇的时候留了钱?” “呵呵,看来这是时间过得太久,你已经把你当初离开景南镇的时的落魄了,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好好提醒你一下。” 她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当初你离开景南镇的时候,咱们家的房子让你抵押出去了,咱们家的50亩地你也出租了50年,咱们家一分存款都没有,你还借了1万多块钱没还。” “等你决定离开景南镇的时候,是把我毒打了一顿,抢走了我和女儿最后的50块钱生活费,才坐着绿皮火车离开的。” “现在你告诉我,当初你给我们母女儿留下了钱,你自己信吗?你给我们留下的是贫穷,是饥饿,是别人异样的眼光,我这辈子也是瞎了眼,当初竟然看上了你这个男人。” “呵呵,就算是为了夺取玉器店,也要想个靠谱的理由好吗?” 陈酥说着话,眼睛红了起来,看像杜华的目光仿佛要吃人。 因为,杜华又帮她回忆起了当初这个男人离开景南镇时,她和女儿凄惨状态。 那个时候,她家的田没了,房没了,生活费没了,还欠了一屁股的债。若非她足够努力,又有一定的运气,恐怕早就被生活压弯了腰。 现在,这男人只想凭借这么一句谎话,就想夺她好不容易创建的玉器店,这绝不可能。 呼呼呼! 呼呼呼! 陈酥大声喘息着,手臂颤抖的指着杜华,说道:“你不用胡搅蛮缠了,你的心思、你的目的我都知道,但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家玉器店你绝对拿不到,我也劝你收了这个心思。” “要不然的话,别怪我与你鱼死网破。”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悲怆,说道:“杜华,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创建这间玉器店费了多大心血,多大努力,你知不知道这家玉器是我和女儿相依为命的依靠。你但凡还有一点父亲的责任感,就该离我们母女儿远远的,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你就不想想,如果你抢了我的玉器店,我和女儿该怎么活,我的死活你不在乎,难道你亲生女儿的死活你也不在乎吗?她的身体里流的可是你的血啊,你是不是想把我们逼死?” 陈酥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配为人,而是一个禽兽,如果任由这个男人将玉器店拿走,那她和女儿将再次失去生活来源,杜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