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击力无形提升。 刀兵的锐利程度,几乎能劈开皮盾。 加上霍去病的军阵加持,汉军的攻击速度,刀兵破防,稳稳的压制着匈奴。 包括新杀进来的天魂部众,同样被压制。 双方厮杀,匈奴兵被斩落马下者,不知凡几。 这时,綦母楼盖,酋涂王,封惕三人联袂,轰向蚩尤阴身。 綦母楼盖打出一道汇聚草原之力形成的气柱,带着强大的撕扯属性。 却见蚩尤微晃,位置变化,出现在酋涂王身畔。 之前酋涂王抱着的石瓮,本已被其收回。 但此时石瓮莫名来到了蚩尤手里。 瓮中浓稠如血浆般的物质,快速消失,被其吸收。 下一瞬,蚩尤腋下长出另外两条手臂的虚影。 四臂加身! 他的身形也在增长,超过丈许,壮硕如山。 轰! 蚩尤摊开手,往前迈出一步,地面发出战鼓般的震响。 和他交手的綦母楼盖,被鼓声所慑,顿时出现片刻的失神。 蓦地,蚩尤四臂探出,掌心兵字纹流转,便如同一座掌中军阵,锁拿虚空。 綦母楼盖感觉身形失重,天地颠倒,却是被蚩尤的四只手抓住四肢,举在了半空。 他大骇下体内力量震动挣扎。 但已来不及了。 咔嚓! 綦母楼盖发出半声急促的惨叫,蚩尤将其四肢生生撕扯下来,鲜血泉涌如瀑。 此时此刻,强烈的惊栗感,如寒冰充斥在酋涂王和封惕等人心头,后背发凉。 包括战场上的匈奴部众,有人甚至骇然失声。 稍远处的高地上,靳序,浑邪王等人心头狠狠一跳。 从他们的角度看,战场上的变化其实非常快,只是几次攻防的时间。 綦母楼盖带兵杀来,原本气势汹汹,却被霍去病放出的阴身,碾压式撕碎。 这阴身的凶威,令人心悸! 綦母楼盖已死! 蚩尤看不清头面的阴暗身形,缓缓转过来,对着另一端的封惕和酋涂王。 而在綦母楼盖被杀的同时,地面上的皮卷失去控制者,被蚩尤一把抓住。 草原上呼啸的狂风顿止。 整个战场似乎出现了一刹那的安静。 指挥匈奴部众的挛鞮谷,忽然生出强烈的去意。继续战下去,这巨魔般的存在,谁人能抵挡?! 而在遥远的北方千里外,冰冷之湖旁的山腹中,传出一声低喝。 盘坐在黑暗里的苣都,睁开眼睛,目中也有一丝惊骇闪过。 萨满之神传世的手卷,居然亦没能击杀冠军侯! 战场上,那皮卷收缩,化作三尺见方,通体漆黑,上边是血色的萨满咒文密布。 皮卷落在蚩尤手里,剧烈震颤,想要挣脱。 卷上的咒文位移,隐然勾勒出一张模糊的脸,像是有一种低声呢喃从卷上的面孔中传出,在吟诵咒文,诡异之极。 蚩尤模糊不清的头颅位置,似乎做了个抽吸的动作。 皮卷旋即崩解,其上的萨满咒文,落雨般被蚩尤汲取吞入。 两三次呼吸后,皮卷消失。 而蚩尤阴身变得清晰了稍许,脸上浮现出极端模糊的五官轮廓。 倏地,封惕眼前一花。 蚩尤转而出现在他身前。 封惕抽身急退。 但其面前的虚空,如影随形的探出四只手。 这四只手,两只和人类一样,手有五指,粗大苍劲。 另外两只却如同动物般,像是牛的蹄足,兵理阵纹交织。 封惕同样感觉双手双足一紧。 “不!” 他全身筋脉鼓荡,血肉的力量扭成一股,体内气血奔腾,精气浩荡。 然而任凭他催动力量,蚩尤锁拿他的四只手,牢不可破。 封惕浑身巨疼,裂响声中也被蚩尤撕开,四肢离体。 蚩尤每杀一人,对方的魂魄,体内的气血,似乎就会被他吸收,血不落地便会消失。 当其连杀封惕和綦母楼盖,身躯又清晰了一点点。 “侯爷如何会这门蚩兵大阎术的修行?”白南妤来到霍去病身畔,注视蚩尤,惊讶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