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又看向秦渊,吩咐道:“明日我让林汜清扮作你跟我入宫,对了,一会儿你去我的嫁妆里挑几样精致器皿来,明日就借着送皇后宝物的名义进宫。” 秦渊点点头,神色有些失落,姜迎笑了笑,伸手拍了拍秦渊的肩膀:“秦渊,你这是怎么了?” 秦渊抬眸看着姜迎,动了动唇,最后又闭嘴摇头,姜迎无法,只好耸肩道:“也罢,若有心事,等你想同我讲再讲吧。” 姜迎说罢,就拿着那信往主屋走。 秦渊这次没有回应姜迎的话,站在原地垂眸不语,看上去格外的失魂落魄。 姜迎走远,秦渊便双手揉搓着脸颊,逼着自己振奋精神。 他原本感觉自己身份低微,但好在能在姜迎身边,可今日看到那信上的将军印时,心里却不好受起来。 即墨承是这南梁的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他不过是个侍卫,甚至还对姜迎隐瞒了许多无法言喻之事,许多无法说出口的隐秘与过去。 他永远做不到像即墨承那般坦然,那般明目张胆地对姜迎好,仿佛生来注定。 今日,姜迎问林汜清即墨承的近况,秦渊的心就不停地往下沉。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看的分明,姜迎的心里已经有了即墨承的一席之地,那五年之约,他恐怕等不到了。 思及至此,秦渊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暗骂自己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