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说的这些话,确实让秦浅挺感动的。 但是说明澈要让家里长辈来提亲这件事情,让她开始有些忐忑。 毕竟上次跟明夫人见面时,从她的表现就能看出来明夫人是十分不满意自己的。 但转念一想,如果明家长辈拒绝的话,似乎,好像也没有问题。 想到这里,她笑了笑:“好。” …… 另一边,一个人烟罕至的地下室里,灯光昏暗。 一个人被绑着手,绳子从天花板上落下来,拴住了男人的双手。 他被吊着,脚离地面大约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但他指能被悬空吊着。 头也垂了下去,身体像是一条没有了生气的死鱼。 陆西衍从外面走进来时,透过昏暗的灯光看着男人,眼底是藏都藏不住的怒意。 他走上前,微眯着眼眸,抬手捏住了男人的下巴。 “说,为什么要这样干!”陆西衍的声音裹挟着无尽的凉意。 男人闻言,抬起头看向陆西衍,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呵,为什么?自然是因为我想你活得凄惨啊。”安逸脸上都是血,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怎么样?爽吗?” 陆西衍轻咬了咬后槽牙。 而后挑了一下眉,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西装,卷起衬衣的衣袖,抬手对身旁的小袁道:“拿来。” 小袁立刻会意,拿出拳击手套递给陆西衍。 安逸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眼里没有一点害怕,反而还满眼的兴奋:“呵呵,陆西衍,你以为这样就就会怕了你吗……嗯。” 他刚说完,陆西衍便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 他疼的闷哼了一声,但陆西衍丝毫没有手软,他手段本就软。 现在面对造成自己和秦浅出现这么大坎坷的人,他下手的动作狠辣凌厉。 “嗯……哈哈……” 安逸除了偶尔闷哼一声,一个疼字都没喊,他反而大笑起来,看着陆西衍一字一句道:“怎么?没吃饭啊?重点啊。” “有种,你就杀了我!” 安逸话里话外都是挑衅。 陆西衍冷笑了一声,终于住了手,他退下手上的拳击套,抬手重新捏住安逸的下巴:“杀了你,怎么会?不让你受够折磨,我怎么会让你死!” “岂不是太怕便宜你了!”陆西衍冷笑着拍了拍他的脸。 而后走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抬手轻轻挥了挥。 两名保镖立刻会意,上前把安逸当沙袋用。 地下室里充斥着拳肉相撞的声音,还有安逸时不时的闷哼声,但即便如此他也没喊一声疼。 直到安逸奄奄一息地垂下头,他才扬起手,冷声道:“叫医生过来,不能让他死了。” 他本就是睚眦必报的性子,不把安逸折磨够,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 只是秦浅没有想到明家会来的这样快,在第三天一大早,明澈就父母来了祁家。 没有提前通知,所以明家的车到祁家楼下的时候,秦浅还穿着一身居家的睡袍。 听到佣人通报,秦浅想了想,对李伯道:“你先下去招呼一下吧,另外跟祁宴打给电话让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