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明了事情的整个经过,长生教所作所为人神共愤,李俶殿下身为皇太孙,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我们已经查出了长生教埋伏在京兆府里面的卧底。”
“这么快?”尤桑惊讶的道,“这才过去了不到五个时辰!”
“什么卧底?”尼娜一脸疑惑。
“那个时候你还在昏迷,所以你不知道。”
尤桑看向慕容白,道:
“那个卧底是谁?”
慕容白沉声道:“京兆府尹,钱世昌!”
“京兆府尹?”不难想象尤桑尼娜二人吃惊的表情。
尤桑深吸一口气,眼神冷冽,“我跟你去,尼娜要留下。”
尼娜握住丈夫的手,温柔的说道:“不是说好了,我们一辈子也不分离的吗?”
“抱歉尼娜,这件事不行。”尤桑痛苦的说,“你必须留下。”
慕容白看出了尤桑残存的顾虑,劝道:
“前辈大可不必如此,若只留下尼娜前辈一人,她重伤未愈,一旦有什么不测,岂不是危险?”
“前辈若还是有顾虑,那便请前辈给慕容白中下蛊虫。我以性命担保,前辈两人不会有任何意外。”
尤桑深情的看着妻子,纠结了好一会儿,无奈的闭上双眼,叹道:
“好吧!慕容白,我信你!”
三个人走出房间,来到楼下,慕容白引着邪里牙见过尤桑尼娜。
两个异邦男人一见面,都宛如夺食的猛兽一般,绷紧了身子,似乎下一秒就迫不及待的要把对方撕碎。
两人心里有着同一种感觉:这个人,好强!
“请!”邪里牙招手道。
尤桑沉默的点点头,把妻子扶上马,随后自己揽住尼娜的腰,轻松跳上马背。
邪里牙在前引路,一行人重新返回皇孙府。
……
如今的皇孙府灯火通明,以往李俶营造出来的节俭氛围在这一天被李心安毁的一干二净。
张权早已把宋慧押解了过来,连带着血衣堂七名暗探,一见到李心安,齐齐流下泪来。
李心安心里也忍不住重新泛起悲伤,他安慰众人,把长生教找出来剿灭他们,这是告慰死去的三位兄弟在天之灵的最好的办法。
在李心安的安排下,血衣堂八人看起了全万仇从京兆府中带出来的厚厚的长安城近十二年来的新生儿人口户籍。
“天众”的人被李心安安排了出去,一部分携李俶的腰牌去永和坊调运守军,一部分紧密监视着京兆府以及钱世昌府上的动静。
还有一些人,则是由全万仇亲自带队,悄悄把钱世昌的几个心腹抓了来。
他们几个跪在大院之中,周围满是披甲提刀的士兵。
钱世昌的几个心腹瑟瑟发抖,被冻的,也是被吓的。
李俶没有露面,代为审问的是李心安本人,他坐在台阶上,睥睨着看着几人。
“这位班头,我记得你,今天白天的时候,就是你带人抓的我。”
那个步班班头战栗的抬起头,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台阶上坐着的这个人。全万仇抓到他的时候,他正在青楼寻欢作乐,喝了不少的酒,现在还没有彻底清醒。
“这位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是皇太孙殿下的人,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衙役班头歉笑道。
“好啊,那你就去死吧。”李心安满不在乎的说道。
两名士兵走上前,抽出长刀横在班头的脖子上,似乎下一刻他就会血溅当场。
“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逃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个班头似乎没料想到李心安真的会杀他,忙不迭的求饶道。
“不想死,那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李心安道。
“大人您说,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今天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那里是哪里……班头眼睛眨了眨,很快就想明白他是再问白天被抓的事情,于是回答道:
“启禀大人,我们是被府尹大人吩咐,他说那里会有贼人破门入室意图杀人,让我们提前去埋伏。”
“房梁上的那张大网是你们布置的?”
“是。”
“继续说下去。”
“是,大人。我们是接到府尹大人的命令,清点好人数就来到了那里,提前遣散了周围的百姓,埋伏在了一旁的民房中,然后就看到大人你跟着一个人走了过来,在他进入房间后您就拔了剑走了进去,我们这才蜂拥而出把您抓住。”
“就这样?”
“就这样。”
李心安无奈的道:“看来你对钱世昌还真是忠心啊,他钱世昌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会有人入室杀人这么浅而易见的话你就没看出这里面多大的漏洞?你就傻愣愣的去了?”
班头委屈的道:“我们也觉得不对劲,府尹大人要是提前知道肯定早就把那人抓了啊,可问题是……大人您确实拔剑入室了啊,还把人家们给斩断了,我们不动手不行啊。”
李心安几乎一口老血喷出来,感情是自己坐实了钱世昌的话呗?
他接连又问了剩下几个人,不仅仅是这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