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流西兵不见刃的就把己方的人给吓跑了,孟府的管家老马立即跪了,在她的淫威下,粗粗地把孟广的脚用衣服包上,然后抱上他,在前面带路。
“我真不知道祠堂里有什么,老爷不会让我们靠近的。”老马声音恐惧。
秦流西道:“不知道,那你该知道不少孩子来孟家,都出不去吧?”
“这……”老马讪讪地道:“奴才是做下人的,哪敢管主家的事?”
秦流西冷笑:“不敢管?你以为你这么说就能把责任推卸?你就是没直接下手,但也是帮凶,你放心,属于你的报应,断不会少。”
老马脸色一白。
来到祠堂,秦流西就哼了一声,阴气这么重,孟府竟然无损,这谁在后面护着?
秦流西把孟知州弄醒了,问道:“那尸僵是谁弄出来的?”
孟知州眼神闪躲,闭嘴不言。
秦流西把孟广拖了过来扔到他面前,扯开那衣服,露出那只连着皮要掉没掉的断脚:“你尽管拖吧,断脚不会死,但失血过多就不好说了,我看你就这么个儿子,就犟呗,反正断子绝孙的又不是我!”
她说着,还在孟广的脚某处又碾了一下,那原本就没完全止住的血流得更快了,使得昏死的孟广都颤抖了下。
孟知州目眦欲裂,看向老马,你是死人吗?
老马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心想你是没看到刚才这魔头都干了什么,动都没动,就让随扈反杀少爷,要不是少爷闪的快,断的就不是脚,而是腰斩了。
如今老宅的打手都跑光了,他就是想硬刚,也没本事啊。
她会仙术的。
孟知州扑到儿子身上,手忙脚乱地捂住儿子的断脚,道:“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狠?”
秦流西笑了,道:“有的孩子是孩子,有的孩子却是个恶魔,喜爱虐杀的天生恶种,你管他叫孩子?”
孟知州一噎。
秦流西继续道:“别人都可提孩子两个字,但你不配,有多少孩子死在你们父子手上,你们心中有数。说,谁在背后帮你孟家?怎么瞪上秦明淳的!”
孟知州依旧闭嘴不语。
“嘴硬?我专治各种不服和嘴硬!”秦流西把魂珠拿出来,术诀在上面一抹,嘴上念了几个咒语。
顷刻,狂风大作。
有孩子的阴魂从魂珠里蹿出,茫然了一阵,忽然就向孟知州他们飘去,趴在他身上,撕咬,啃噬。
孟知州发出惨叫声。
老马也嗷嗷嗷地鬼叫,有鬼,好多鬼啊啊啊。
秦流西寒着脸看着那些缠着孟知州啃噬的孩子魂,足有二十个之多。
真是罪孽深重!
“我说,我说啊。”孟知州疯了似的乱抓乱打,道:“是我家祖宗,她也是和你一样的同道中人。”
“我呸!一个炼出尸僵的邪道,也配和我正道相提并论?”秦流西说道:“她人就在这祠堂么,我杀了那老僵尸,怎么不见她出来?是怂了么?”
“你竟杀了我老头,我杀了你!”一阵阴风从祠堂里卷出来,带着疯狂的杀意。
秦流西避开,把秦明淳往地上一放,顺手在他身上布了一个结界,这才看到那阴风裹着的人。
那是一个白发苍苍却满脸皱纹的老太太,身材十分矮小,三角眼,眼神阴鸷,手上缠着一条赤红的阴蛇,手背刻画着一个古怪的图纹,而她的头发绾着,同样用一个刻着图纹的的发簪别着。
许是不见天日的原故,她浑身阴冷,皮肤呈着缺乏生机的惨白,看着像是一个从地上爬上来的恶鬼。
孟知州看到她跟看到了救星一样,痛哭流涕地道:“曾奶奶,您快救救广儿,他快死了。”
“废物,连你曾祖父都护不住,要你何用!”那阴冷老太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但在看清他和孟广的状况时,看秦流西的眼神就更充满了杀意:“伤我孟家子孙,我要你死!”
说归说,她还是拿出药往孟广的断脚一洒,血瞬间就止住了。
秦流西双眸微眯:“你是巫师?”
孟家竟然有个做巫师的老祖宗,怪不得这么嚣张,还害了这么多孩子。
孟老太没回话,身形极快地向秦流西扑来,手一张,一只细小的蛊虫飞向她,噬心蛊,她要这女娃噬心而死,以报杀夫之仇!
秦流西捏着那蛊虫,心念一动,她手腕处,金蚕蛊跑了出来,一口就咬住了噬心蛊。
孟老太脸色大变:“你竟然有金蚕蛊皇,你是什么人?”
“我是来打你的后浪!”秦流西拿出金刚尺,一甩,向孟老太的脸抽去。
这尺子真好用,能杀鬼,还能抽人脸,回头得要感谢地藏王。
金刚尺无限延伸,抽在了孟老太的脸上,火辣辣的,瞬间就肿了起来。
孟老太气得颤抖,把手腕的魂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