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还要想方设法地找寻其它残卷?”蔺相一时不解。
封俢这时道:“未必就是信阳王府要,比起信阳王府,像她这样的人,会更在意这困仙阵。”
对于术士来说,这样的阵,斗法用的话,如同至宝。
“你是说,想找全图的,其实是那个方士?”
秦流西点头:“十有八九。”
蔺相神色有些凝重,道:“那这东西被下了什么符印,就等于放了个钉子在身边,信阳王府那边只怕很快找上你的麻烦,这玩意跟烫手山芋一样了。”
秦流西笑了起来,道:“区区符印,抹去就是了。”
蔺相一愣,对哦,他还没想到这一点,遂又放下心来,道:“那你赶紧施术吧。”
“我不。”
秦流西摇摇头,刚才她还真产生念头先把这符印抹去,但这一谈话,就改了主意。
信阳王那边的人既然想用这残卷来钓鱼,那她怎么就不能反抛个鱼饵出去呢?
她也用这残卷来钓那个在信阳王身边坐镇的方士,看看是何方妖孽,而信阳王府,又会做到什么地步。
所以呀,究竟谁是姜太公,还未可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