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看出来了,难为你们了。”秦流西把针又捻得深了点,晕睡中的明茴吃痛,眉头又皱了起来。
乌冬看得仔细,瞥了秦流西一眼,这位是不是在借着治疗的针教训小王爷啊!
他也没有看过扎定了针又再捻得深一些的,那针明明刺深了一丢丢。
“他可有说手痹脚痹?”
乌冬一愣,摇头道:“小王爷没说,这也和心疾有关?”
“痹症日久成僵,使心脉和气血运行受阻,同样会引发心悸,他还吃了炸物,痰火上升,痹症再一发,这急性心疾也就犯了。”
“那能治吗?”
“急性心疾其实极凶险的,一旦发病,要是无药也无人,他就这么大了。”秦流西道:“现在我施了针,他的心跳已经缓过来,能喘得上气就好。我开个经方,你们去熬了来,我再给他行个针,使阴阳气血运行调和,就无大碍。”
“烦请小……”
“叫少观主!”沐惜瞪他。
小神棍只能是他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