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转去道室。
兰幸有些怔愣,微微怔愣,跟了上去,没想到又会回到他待了几日的道室,便有几分放松。
秦流西已在内坐在蒲团上等着,在她对面,也有一个蒲团,示意他坐下。
兰幸坐了下来,又伸出手。
“心病还需心药医,你这病,乃情志致郁,使郁结于心,没有那心药,你吃什么药都不能开怀。”秦流西没诊脉,只看着他说道:“所以,伱到底是想治这郁症,还是想寻人?”
兰幸听了这话,平静的眸子总算有些情绪涌动,抬起头,看向对方。
她的一双眼极亮,也极清,瞳孔内清楚地映出了自己的影子。
兰幸哑着声说:“或许,两者皆有?”
寻到了人,郁症便愈,不是吗?
秦流西点头:“也是,把对方的生辰八字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