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秦流西那里感受了一转何为极速高低起伏,但所有人都不在意,只要小将军的瘫症能治,他们能受更猛烈的刺激。 而且,所谓时间长,不过是她认为的时间长,他们半点都不觉得,就当在这好山好水之地休养生息好了。 老仆看着岳定略显变形的腿,搓着双手问:“少观主,那什么时候才开始治?这萎缩当如何治?” “推拿加针灸疗法,另外泡药,保证血气运行起来,食谱上也得精细些。”秦流西让陈皮取了专门炼制的经络油来,倒在手上,道:“我先推拿看看。” 她刚要上手,又睨向岳定,说了一句:“我可没有要占你便宜的意思啊,就是治疗。” 岳定尴尬不已,道:“在下不敢质疑少观主。” 秦流西这才上手,经络油都是能舒筋活络的,再加上推拿手法,可以把积滞淤堵的经络给推开,而穴位和巧劲,也都是极讲究的。 老仆他们不错眼的盯着,明明她的手极小,好像起不了劲似的,可推在岳定的腿上,很快就红了。 岳定的腿并没有知觉,可奇怪的是看着她的手在腿上游走,他仿佛感到了经络在她使巧劲之下在舒展开来。 岳定不禁看了秦流西一眼。 对方很认真,没有半点旖旎和羞涩忸怩,她就是在做寻常大夫对待病患该做的事。 岳定别开视线,默默地看着她坐着的轮椅上。 真是神奇,他竟被一个残废治疗残废,若说出去,所有人都会笑吧? 岳定自己也笑了。 察觉到看过来的视线,他又故作冷酷地板起了脸。 彼时,秦流西停下了推拿,擦了手,又开始扎针了,三阴交,足三里都扎上,飞针残影,众人都尚没看清,那针就已经稳稳地落在双腿上,针尾在微微颤动。 “留一会针。”秦流西来到案桌前,开了个泡脚的经方,又开了一张调理暗伤的经方,一张药膳方子。 “你的内伤虽然治好了,但五脏六腑本就相辅相成,从前积压下来的暗伤再遇上脊背神经受损,等同雪上加霜,经络寒滞,阴阳不调,更造成气血双虚,于瘫症不利。趁着治这萎缩,顺便也调理一下身体,把这体质调上去,待真正治疗时,事半功倍。”秦流西把经方递给老仆,看着岳定道:“这就跟不打无准备之仗一样的道理,所以得事事准备周全。” 岳定颔首:“有劳。” 老仆又问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比如食物和用药。 秦流西便又另写了一张注意事项递过去,可以说十分周全了。 这份周到,让岳定这一行人都十分感动和另眼相看。 这样的年纪,听说还是个坤道,果然比男大夫要更细心,太体贴也太周到了。 留针时间到,秦流西起了针,揉闭针孔,道:“明日再过来吧,闲了也可以让小厮帮着按摩一下,让血气流通,恢复也快些。” “是。” 老仆却是惦记那个道室,笑道:“少观主,我想让少爷去道室参道。” 他说着,取出一张面额千两的银票递过去:“这诊费暂时存着,不够了我们再添。” 倒识货。 秦流西对万策道:“你领他过去吧。” 岳定好奇那道室是什么地方,直到亲自感受过了,才惊觉对方的本事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厉害。 秦流西没在意他的想法,抓着两个徒弟讲述这个病例,让他们都记起来,这又让岳定的护卫们叹为观止。 这少观主也太厉害了! 老仆把岳定送到道室后出来,找到秦流西,道:“您要的那个蛟珠老侯爷已经遣人去打听寻摸,就是那样年份的蛟珠轻易不会有人拿出来,只怕要费些时日。” 秦流西笑着点头:“五百年的蛟,若非渡劫失败,都能历劫成龙了,它的蛟珠堪称圣物,自然难得更难寻,被人藏起作传世之宝也是正理。” 老仆松了一口气,就怕秦流西会觉得他们是在故意推搪而不给少爷治腿,便又说了一句东阳侯说过的话:“老侯爷说了,若真的难以寻来,岳家的东西,您想要什么就拿什么,还欠您一个人情,只要不是叛国谋逆大罪,他都允了。”最好是用少爷抵了,可惜她好像没看上。 秦流西眼睛一弯:“那就多谢老侯爷了。” 他们却是不知,东阳侯堪堪得知了蛟珠的下落,在一个小渔村一户世代捕鱼的人家里,可赶到那小渔村时,那户人家却说蛟珠已经被人拿走了。 “侯爷,小的如有半点假话,必不得好死。蛟珠乃是我隗家传世之宝,却是在我这一代保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