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凝也只带了贴身丫鬟,周巍不放心跟了来,见从前见到的小丫头从另一个屋子跑出来,不禁愣了下。 “这是我徒儿,我让她旁听观诊,姑娘不介意吧?”秦流西对周凝道:“你放心,我们也有医德,并不会对病人的病随意散播。” 周凝表示明白。 周巍也想跟上,秦流西笑着道:“公子,那间道室可参道修心,公子不妨前去感受一番。” 周巍皱眉。 “哪怕是兄妹,妇人病痛,您也不便旁听吧。” 周巍有几分尴尬,看向周凝,道:“那大哥就在隔壁屋子,你有事可大声叫我。” 秦流西似笑非笑的,没有拆穿他话里的意思。 周凝其实对此是赞成的,哪怕是兄妹,对那等事,她也不想让大哥在旁。 周巍又给琴书递了个眼色,入了那道室。 秦流西把周凝主仆领进雅间,看两人都有些局促不安,便笑着安抚一句:“你们倒也不必怕,你们有的我也有。” 就是没她们的大。 啥? 周凝一时有些不明白。 “就是说,我也是女子,我是个坤道,所以不必觉得尴尬和不安。”秦流西道。 周凝惊住了。 琴书也是一脸震惊,上下打量秦流西,虽说这人并不像公子那般英伟,但也看不出几分女气来,可她说是女的? 秦流西很干脆地走到周凝面前,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被对方豪迈整懵逼的周凝:“!” 软的。 她涨红了脸。 “这下信了吧?”秦流西这才把她的手放下,带到桌边坐下,手指顺势摸上了她的脉搏,半晌,才问:“你这病,是血枯经绝,天葵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