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道:「预言不算隐秘,只是不如手札说得详细,所以哪怕族人知道有这个预言,因着是未来之事,想寻也无处可寻,只能干等。再后来,族人凋零,一代不如一代,最后落得绝户,详细知道的也就是家主了。」 秦流西打开手札,看了起来,用小楷书写的手札,阅面整齐,她看下去的时候,仿佛看到那人坐在案桌后,一笔一笔写着族中血咒的事。 他们尝试一切可能去解咒,却求而不得,只能看着族人凋零。 他们开始埋怨以圣子做细作是白巫一族建教以来最错的决策,以至于使白巫一族陷入灭顶之灾。 「……吾窥得天机,血咒存在百年,有子出,身负莲上业火纹,将救吾族于绝脉之难。若贵子解吾族之困,吾族之辈,当视贵子为主,结万年之好,永不负,以报圣恩……」 有一滴殷红落在这段话上,秦流西看向案桌,仿佛看到司磬一边书写,嘴角溢血。 秦流西又看下去,司磬还写了对宫纤芐献祭灵魂种血咒的疑虑,疑她另有布局,却苦于时日无多,无从考究。 手札到这戛然而止。 秦流西又重头到尾看了一遍,道:「司磬可能猜到了宫纤芐在黑巫圣坛那边是故弄玄虚,只是时间不够而找不到真正源头。那么最大的麻烦来了,我们要找真正的诅咒起坛之地,在哪?」 小鬼投胎了,也无法知道他在哪看到的,她们怎么找那个地方? 真的不是写玄幻,不想写沉冗,也写不来玄幻——以上,全是我渣的借口!